“南夫人,明天清早去东宫趟,有事要同太子殿下说。”
但她身边没有这个人。
能逃出相府刺客,武艺之高,怕和李煦有得拼。
所有事情都是乱,让她头都隐隐作痛,她刚开始从相府出来时,腿还是软。
“这哪又是说得清?唉,”南夫人现在都没弄明白是怎回事,“天寒地冻,世子去休息吧。”
钟华甄叹口气,人已经没,推测再多也验证不,也只能作罢。
与张家不合。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吗?谁敢大大咧咧地跑去别人家杀人,怎还会有人信?”
钟华甄双手轻轻圈起,趴在小几上,开口道:“刚回来时已经派人下去压消息,照理来说不会传得太快,背后有推手罢。”
是谁要杀张相,钟华甄目前尚没弄不清楚,只隐隐约约有个猜测,摸不到边。张夫人咬定是她杀人,因为张相说过要对她下手,他是要对她什,才能让张夫人如此肯定她会不顾颜面在相府行凶?
钟华甄进去前听到声音颇为耳熟,却怎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听过那个声音。
南夫人左右看看,低头对她说:“暗卫来报,有几个地痞在前些时日收过张家钱,被抓去送官后怎也不认,直接闹到京兆尹那里,最后才灰溜溜说自己在路上听人说,不敢说自己得过笔钱。”
事情在李煦手上,他再怎也不会冤枉她。
她起身回床榻躺下,南夫人怕今日事惊扰她,给她枕头边塞安神药材,放下幔帐。
厚实锦被暖和,钟华甄闭着眼睛,却不太睡得着。
在相府里听到那个声音让她浑身都觉不对劲,熟悉过头,又透出陌生,她在京城待这久,绝对没听过。
若是在外面……她倏然睁眼,坐起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威平候在市井之中颇受爱戴,甚至不需要钟家往那些地方安插探子。
钟华甄指尖伸出去,轻碰茶壶柄,道:“张相书房里有别人暂且不说,刚进去时见张相时,他穿身干净官袍,心中现在还疑惑,他若是身体康健,见人换身冗杂官袍无所谓,可他生着重病,张夫人又怎会由他折腾?今天若不是醒得早,恐怕得吃趟亏,张相不喜钟家,明白,但以命来博,又怎可能?难不成张相真和父亲有天大仇,连都不放过?”
她心中有自己判断,总觉没有刺客在场,张相也绝不会让她好过,只不过是阴差阳错让人提前步。
那群地痞传谣言速度不正常。
如果张相把自己死栽到她身上,他又是怎知道定会有人在那时候刺杀他?那天听到声音故作老迈低沉,却又莫名耳熟,熟到竟然让她有些茫然,记不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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