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面
“钟华甄,本宫再信你,便连外祖父出事也没怀疑过你,你应该知道本宫最讨厌什。”
“殿下到底想要说什?你好友多年,何必要咄咄逼人?不明白这人为什要对紧紧相逼甚至陷害于,但他所说话,个字都不会认。”
李煦嗤笑声,他蹲下来,钟华甄心跳,尚未来得及走,被他紧紧捏住下巴,嘶地疼出声。
“你难不成以为是正人君子,不会自己动手检查?”他力气很大,钟华甄眼里都疼出泪水。
李煦顿,力气放小些。
殿下没必要信他人言之词来怀疑,”她深吸口气,挣扎片刻,从他身上站起来,“刺杀张相刺客可能是个突厥人,昨晚睡觉时记得他咒骂句外邦话,殿下还是抓紧查这件事,若他离开京城,恐怕会错失很多机会。”
钟华甄在同龄人中不算矮小,但李煦比她高大很多,宽肩窄腰,尤能显出她瘦弱。
李煦没说别,他手搭案几,也没直接上前看她衣服里身子,钟华甄知道这是他傲气。可让她在他面前承认她身份,这也是不可能,威平候府担子压在她身上,他要是验证她身份,只会更加,bao怒。
他把案桌上那封信往前推推,让钟华甄把里面内容都念出来。
她被他注视着,整个心都在乱跳,手颤抖,大冷天里掌心发湿汗。
她胸口上下起伏,知道李煦讨厌别人骗他,讨厌到至极,甚至能因此设计忠于他良臣。
李煦没那正直,性子甚至可以说是以自为主,bao戾,他不会拿大事来骗她,也不准她骗他,但她身份从见到他起就已经成定局,钟华甄只能瞒。
他不喜欢她骗他,所以不愿意相信她身份。
钟华甄双手攥住自己衣襟,低声吼出来,“你心中既有判定,又要做什?”
她知道他很在乎,所以即便他们关系好到能在起共浴,她也没打算把自己身份告诉他。
“五年四月十二……”
五年四月十二,长公主难产诞下婴孩,身体孱弱多病,路氏神医与万家大夫废寝忘食相救,婴孩养于内院五年不见人,接生婆与府中下人在五年间陆续遣散,接生稳婆往千郡,两名前往东顷山,数位下人各回老家,经严刑威胁,得知长公主当年诞下字,实为女孩,冒为男孩封世子之位,只待二十弱冠封侯回青州。
钟华甄当场低头跪下,膝盖磕出响声,她脸色白,道:“请殿下明鉴,此全为荒诞污蔑之词!”
“何必由本宫明鉴?你只消脱衣衫,又有谁能污蔑你?”
钟华甄低头不说话,她呼吸是乱,额头冒出薄汗浸住长发,也不敢能有任何动作。脱衣服又能如何,他心中已经猜到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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