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回头,边放下袖子遮住细白手腕,边对李煦道:“你看你,闯祸。”
李煦视线从她手腕上挪开,双手抱胸挑眉道:“你倒是会把责任推到头上,你要是不扭扭捏捏,也不会等他快近身才发现。”
他还是这幅德行,钟华甄不知道要说些什,她手整理好帽帷,遮住精致脸庞,对他道:“他受是无妄之灾,你今天若是来找,那便先进城里,要跟过去看看。”
她身形纤细,说话声音也温温和和,身上那股清香淡淡,诱人靠近般。
李煦没听她,只是拉住她手,顺着婢女走过路往前走,道:“又不是不能和你起过去,用不着催,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身份……说来确实忘问,你现在是什谁?”
被李煦打那个人叫刘纪,父母双亡,今年才十五岁,跟着爷爷被钟府雇来看药园子,经常看到钟华甄,知道她跟钟府世子有关,不敢上前靠近。
他没什坏心,很容易害羞,每次只能在暗地里看两眼,遇到钟华甄要帮忙时,也急急忙忙跑到她跟前。
钟华甄性子是好,在这种地方不需要算计,她需要掩饰自己身份,但用不着担心别人看出她,毕竟钟世子在府中养病,直都没怎出门。
她和在邓城常见到人都说得上话,刘纪不敢奢想,每次都红着脸腼腆。今天这时候钟华甄早该到,他没见人影,怕出意外,出来就看到李煦把她个人堵在树边,还趁机非礼她。
任何个良家女子也经不这样屈辱,他便小心翼翼地拿着锄头走近,没想到还没动手就被李煦发现。
她这幅模样,自然不可能还是钟府世子,大概率婢女之类,不过不知道是哪方面婢女,竟能带两个出来。
钟华甄脚步顿住下,摇头说:“没对外人说过,你也不用问,回城时离远些就行。”
她确实没跟外人提起过,说她是自己妾室传言也是别人在私底下传,看起来有模有样,她也就没制止。
李煦没在意,没觉得这有什大不。他和钟华甄十指相握,明明脚步稳重,却莫名给人种走路都像在嘚瑟样。
在他后边钟华甄轻按额头,却也随他,直接把心底问题全咽回去,没问出来。
钟华甄看他捂着肚子叫唤,连忙蹲身帮他诊脉,又挽起袖子,轻按他肚子,问他怎样。
刘纪没回答,脸都疼白。
那边两个婢女也被惊动,匆匆赶过来。
钟华甄揉揉额头,觉得他是伤到骨头。李煦力气很大,这她直知道,被他踹脚,铁定得在床上躺几天。
周边就是药田,连风中都夹杂种淡淡药香,治这种伤药有。钟华甄让个婢女小心扶他回去,又让另人去采点药草,磨粉给他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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