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碎发撩到耳后,“又不傻,当然知道。”
华甄出门前在睡觉,现在发上几乎没带什首饰,清丽柔弱模样总让人生出保护欲,李煦想摸摸她脸,事实上他也做。
华甄和他走得近,也不觉两人现在这样算是亲近过头,她和李煦说:“陛下想要嫁给你,但们两个只是朋友,总觉以陛下性子会直接赐婚,但他肯定会先找你趟,你到时可得当回事,好好给拒。父亲母亲都在为日后物色门亲事以挡陛下赐婚,你要是实在拒不,就说心有所属,早早就和别人私定终身,再不济,你就说还流个孩子,陛下肯定信你。”
李煦听着不舒服,也不回自己位置,直接坐在她面前,“你旁边能接触到人只有,还想和谁私定终身?换个傻子也不信。”
华甄扶额说:“魏函青不也是个吗?陛下知道东宫人认识不少,他不会太过怀疑。”
弄出来,累天。”
他没说自己审美堪忧,被没忍住侍卫提醒好几次女孩喜欢漂亮东西,不要把奇形怪状东西弄上去。
华甄被他放下来,被他牵着往湖边走。他手掌很大,手心温度滚热般,华甄看着他昏暗下高大人影,时愣神。
他说是自己弄,那便不会借别人手。四周都是精致,花天时间弄到这种程度,可见他用心。
每步都好像走在梦境中,李煦依旧在絮絮叨叨,没察觉到华甄在发现他手背擦伤时,嘴唇都抿起来。
李煦撑着头,盯住她不说话,华甄头雾水。
她眼中迷茫是真,李煦太过熟悉。
他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魏函青?难怪小时候开始你就对他不样,即便再怎强调不喜你们二人来往,这些年你们两个人见面时也能打声招呼,明明身边那多人,为什你眼睛里只看到他
他点都不在乎身体,甚至还和别人样,觉得男人身上有疤痕,这才叫正常。
华甄随他上船,湖上凉风淡淡,他把华甄按在案桌旁软垫上,又去翻条毯子出来,半跪在她面前,仔细披在她身上。
他相貌俊朗,身上少年气十足,认真又细致,还掺杂些许稳重之意,直都很引人注目,要不是天生臭脾气,身边怕是有不少女孩围着。
华甄叹口气,总觉自己在乱操心,李煦是太子,如果真娶亲,声令下就得有不少人愿意把女儿奉上。
她微微抬头,近距离和他眼睛对视,他愣下,华甄则拍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手,说道:“父亲对你虽不怎喜欢,但他没什争权夺势心思,忠心耿耿,你日后登基,如果想要钟家相助,他定会义不容辞,若是你觉父亲在从前多有冒犯,希望你不要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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