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颤抖着没有拿稳，照片飘飘摇摇落在他脚边，露出
背面印刷
黑色加粗大字——CRAZY。
钟煦怔
瞬，然后快速将门反锁，再疯似将遍布屋内各个角落照片全部扯下来。
实在太多，最后在地板上堆厚厚叠。
钟煦双目猩红，瘫坐在那堆纸片旁，还没想好该怎
处理干净，手机就发出声噩梦般轻响。
——叮。
钟煦和他对视片刻，笑意加深几分：“好，那参展结束后
请你吃饭。”
仇野也笑起来：“现在就开始期待。”
两人约好下次见面，便在校门口分别。钟煦短时间忘掉匿名短信带来不愉快，难得脚步轻快地回宿舍。
门没锁。
他有点意外，室友前两天刚去外省面试，这快就回来？
，没有任何犹豫解锁手机，递过去：“也很荣幸。”
仇野将自己号码输入通讯录，又给自己拨通电话，才把手机还给钟煦。
“上车吧。”
在钟煦强烈要求下，仇野只送他到校门口，没有把车开进学校。
“今天真很不好意思，”钟煦解开安全带，对这个未来可能会变成他老板人再次表达歉意，“工作事，还请你给几天时间想想。”
【送你照片喜欢？】
作者有话说：
评论和海星，总得有样，是吧是吧？
“面试怎样？”
他推门进去，话音未落，就被屋内景象吓得连退三步，后背“砰”声撞到门板上。
只见A4纸张大小黑白照片贴得到处都是，衣柜、书桌、床铺乃至天花板上都没放过。
钟煦面色惨白，随手撕下张照片细看，上面印着赫然是当天图书馆监控截图画面。
他被瞬间惊出身冷汗。
“没问题，”仇野从遮阳板后拿出张展票，递给他，“这是朋友开艺术博物馆展票，周末开业，有兴趣吗？想看看这种模式有没有借鉴意义。”
钟煦接过票面看眼，惊喜道：“这个博物馆，是请曹老师做艺术顾问那个吗？”
“是，”仇野看着他，“估计你老师当天也会叫你块去参展，但想跟他抢下人，可以吗？”
钟煦笑道：“这算工作，还是私约？”
仇野想想，答道：“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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