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仇野恶趣味地笑笑,关怀语气没有半分破绽,“没别事,晚安。”
“晚、晚安!”
钟煦高声回答,踮着脚来到门边,等确定仇野已经离开后,他才松口气。
虽然天气已经转暖,但钟煦先出身汗,又去洗凉水澡,第二天早,还是打好几个喷嚏。
仇野看着他发红脸颊与鼻尖,明知故问:“怎还是凉着?”
钟煦难耐地弓起身子,给右手腾出更多空间,他用力绞紧蒙住脑袋衬衣,像是要将自己置于死地般,不留任何空隙。
在濒临窒息那刻,他似乎听到仇野在叫他。
男人低沉又温柔嗓音,是最好催情剂。
钟煦甚至没有做好准备,就在听到仇野声音那瞬间,被灭顶快感冲上顶峰。
而不知何时已来到他房门外仇野,背靠在门板上,噙着抹笑意倒数五个数后,脸镇定地敲响门板。
愉悦地转圈椅子,掏出手机打开智能家居软件,将控制所有房间水温热水器远程调控降低到将近零度。
水下变冷。
钟煦发出声被打断抱怨,随便用浴巾擦两下,就赤身裸体地走出浴室,重新进入到仇野视野中。
不过他没有立刻去床上,而是先去衣柜前,翻出他珍藏那件衬衣。
仇野对着屏幕发出声轻笑。
“大、大概是晚上踢被子。”钟煦揉揉鼻子,心虚地不敢与他对视,“去看看Lucky!”
早饭后,犬舍人就将Lucky送到,钟煦牵着它在庄园里逛好几圈,跑出身汗,身上积聚那点寒气也就被驱散。
他把Lucky视作他头号打手,所以连好几天,只要有时间,钟煦就会带它在园子里玩。
来二去,Lucky倒是很快熟悉他气味,攻击性没有在犬舍里那强,钟煦后来便大着胆子,给它解开止咬器。
这天,他带Lucky在草坪里玩飞盘,仇野便坐在遮阳伞下看着,身边
“钟煦,睡吗?”
钟煦突然打个挺,惊慌失措地摔下床去。
随即又是两下敲门声。
“热水器好像坏,你洗澡注意,不要着凉。”
“嗯……啊!”钟煦慌张地清清嗓子,“、没事!已经睡!”
钟煦将头埋进衬衣里,深深吸口气。由于时间太久,衣服上令他着迷味道已消散殆尽。
他不甘心,抱着衣服趴在床上,让衬衣紧紧蒙住脑袋,试图以此方法汲取丝仇野残留气息。
他如条干渴鱼,张大嘴巴,在脑海中不停回味仇野是如何吮吸他唇,舔/弄他牙齿。
他们接吻时勾缠出水渍声,是他濒死前最后幻想。
呼吸越发困窘起来,但快感也开始成倍堆叠,心跳急速猛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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