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是他又把郁睢心脏给他们吧?
“原来那个心脏确实已经不在。”
郁睢低头盯着门缝里陈山晚影子,漫不经心道:“但说过,那些人为能够控制住,用点别办法。”
他们用办法也很简单,就是催化郁睢再长出颗“心脏”。
这又没有什难,毕竟那个时候郁睢不仅虚弱,还已经不是人,整个“人”都是由荆棘构成,“他”只要长花就好。
陈山晚若有所思:“郁睢,你成神最后步是吃掉,和你心脏这件事有什关联吗?”
郁睢觉得陈山晚真是个事业批。
“他”无奈叹气:“没有,你想到哪里去?”
嗯?
不是吗?
很想要郁睢说那种独无二,陈山晚是承认郁睢话直击他内心深处渴望,可不代表他想要变成株只能攀附菟丝花。
郁睢其实该生气。
“他”有成千上万种方法将陈山晚直接关起来,那样他们就根本不用在这里谈论这种会让“他”极其不悦话题。
可那是陈山晚。
郁睢都怀疑“他”是不是上辈子欠陈山晚什,“他”这样没有丝毫道德感,都已经不是人存在,居然还是会不断为陈山晚退让,连强硬地将他关起来都做不到。
郁睢说到这儿时,还低笑声,完全不觉得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有多残忍:“阿晚,你看见所有花,都是心脏。”
也是将“他”困在这里罪魁祸首。
陈山晚几乎是瞬间就回忆起自己些摸花举动:“……”
郁睢好似真知道他在想什样,笑吟吟地:“是哦,阿晚你总是在
陈山晚猜测是郁睢心脏可能被他吃掉又或者怎样,所以郁睢最后要吃掉他才能把自己补全。
毕竟电视剧里那些虐恋都是这演嘛。
郁睢:“阿晚。”
“他”好像很头疼:“你少看点那些荼毒思想电视剧。”
陈山晚稍扬眉,确认这些黄符确都模样后,转身背靠上门:“那你说说是怎回事?”
“他”灵魂……就好像被陈山晚驯服,打上失败者标记样。
郁睢只能咬着牙装可怜:“那你舍得让就在这里每天扯着花瓣数着日子等你回来吗?”
陈山晚有点被“他”形容词逗笑,他很轻地弯着眼:“所以比起们在这里纠结留不留下来,们更应该解决最根本问题。”
他翻找着每张符:“你究竟是为什会被困在这里?有没有办法解除这个限制?”
他说着,又陷入自己思绪,呢喃:“如果‘养神’这事是真,而且和们学内容相差无几,那按理来说,能控制你、限制你只有你心脏,你说那朵黑玫瑰是你心脏,但它已经被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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