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睢果断选择撤回:“刚刚说什吗?”
“他”眨巴
反正这幕对于个曾经是坚定唯物主义者人来说极其冲击——再说就算不是,现实里瞧见这幕多少也会被震到。
所以陈山晚默默,那浑身凛冽气息都跟着退点:“…不开。”
也是因此,他原本冰冷话语都莫名变得像是在闹脾气地撒娇:“你就继续你那六小时防沉迷吧。”
郁睢到底没忍住。
“他”失笑,胸腔震鸣着闷出笑意,给陈山晚按摩手也停住,变成抚摸。
“他”有点想笑,当然看着这样陈山晚,“他”是更想亲他,只是得忍住。
不然陈山晚怒气值只怕会无声地再往上蹿几个格子。
郁睢这回没辩解,而是果断滑跪认错:“阿晚,错,对不起。”
“他”边继续给陈山晚按摩,边俯下身,就连蠢蠢欲动荆棘都小心翼翼地缠上陈山晚手指,亲昵又讨好地蹭蹭:“别生气。”
陈山晚无情地:“别在这浪费时间,回去吧,不然你这六小时今天就不够晚上陪吃饭。”
身体有瞬紧绷,但在想起只有谁时,又放松下来。
他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任由郁睢帮他按摩。
郁睢垂着眼,嘴角噙着笑,愉悦地看着陈山晚,手上动作其实是有几分生疏,毕竟“他”也是第次给人按摩。
但按着按着,就慢慢掌握技巧,熟练起来。
因为知道陈山晚没有睡着,所以郁睢低声问:“舒服点吗?”
“他”揉着陈山晚脑袋,喟叹:“阿晚。”
像是预料到“他”要说什样,陈山晚抢先开口,却和郁睢声音重叠响起——
“你最好闭嘴。”
“你好可爱。”
“……”
郁睢停停。
“他”看着陈山晚,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阿晚,你不打算给开门?”
陈山晚面无表情地睁眼看“他”,他本来是要说什,结果话到嘴边,先被这场面给噎下。
因为郁睢整个“人”是半挂在他床头,“他”只有半个身子显露出来,剩下半截身子都是荆棘。
也不知道是“他”没预料到陈山晚会睁眼,还是“他”干脆不装。
“…嗯。”陈山晚语气漠然:“向你许愿还不允许撤回吗?”
郁睢猜到他多半要算账,有点无辜:“阿晚,人类有句老话说得好,说出去话就如泼出去水,再说当时情况危急,也来不及等你修改啊。”
可陈山晚难得地主打个“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还在继续:“独自人扛下所有,然后再让别人忘自己都做什很酷是吧?像是个英雄是吧?”
他语调平平:“说起来你那个时候也确才十六岁,正好是中二年纪。”
郁睢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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