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黑色荆棘在竭力阻拦他,却被他轻松破碎化解。
陈山晚看得眉头直皱:“你不痛吗?”
郁睢唔声,实话实说:“习惯其实就觉得不痛。”
但陈山晚有点没法习惯。
尤其他知道这些荆棘都是郁睢部分。
陈山晚抓住郁睢手:“和你起去。”
郁睢停停。
“他”看向陈山晚,外头响起声若洪钟男声,“他”却弯起眉眼,仍旧很闲适模样,甚至还在说些不着调话:“阿晚这是想跟生同衾,死同穴?”
陈山晚面无表情地起身:“走。”
郁睢跟上他,没有说什危险你别去。
“没事。”
郁睢神色慢慢缓下来,又变成那副好似有些轻丨佻温柔模样:“阿晚要睡觉吗?”
陈山晚不说话,只是无声地盯着“他”。
最终郁睢败下阵来:“是有个学那些东西人找过来,和那个姓什…施?反正和他有关系。”
陈山晚顿。
难以容纳。
听到这话,陈山晚觉得有些无语,但不是认为郁睢满嘴跑火车,而是——这“人”不能想点好吗?
陈山晚并不觉得自己是什忸怩性格,如果上世就喜欢郁睢话,不可能不付诸行动,不可能不表现出来。
这怎虐?
这只能是郁睢问题。
“你这邪祟罪
“他”这个人…大概因为不是人吧,反正在和陈山晚互相确定心意,发生关系后,反而不喜欢那种遇事要保护谁,就算自己死对方也得活下来操作。
“他”更喜欢如果要死,大家起死。
这样“他”也不用在死前还得担心自己心上人会在未来某天喜欢上别人。
而好巧是,陈山晚亦然。
他们走到门口时,陈山晚打开门,才发现个穿着休闲装但手里拿着黄符,背上还背把桃木剑男人被拦在玫瑰花丛外。
郁睢察觉到他紧绷,有点愉悦地舔下自己唇,然后又在陈山晚耳鬓落个轻吻:“没事,不算很棘手。”
陈山晚莫名很解“他”:“不是很棘手,那就是也有点麻烦。”
郁睢有些无奈地叹口气,还没说什,整个屋子就忽然晃动下。这种晃动和地震又或者震动是不样,就是晃动。
陈山晚皱起眉:“怎?”
郁睢松开他,边起身边解释:“他破结界…倒是比想象要有本事。”
陈山晚甩锅.jpg
陈山晚和郁睢聊些有没,吃过完全按照他喜好来做晚饭后,陈山晚倚着郁睢,又有些困乏。
他刚想跟郁睢说点什,就感觉郁睢捏着他手指手倏地顿。
陈山晚偏头看去,只见郁睢原本温柔眉眼凝,眸色泛出利光,好像在看很远地方。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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