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吃“他”心脏,他也依旧是自由。
只要陈山晚想,没有谁可以束缚住他。
“……去问问他有没有办法把你这钉死棺材掀。”
陈山晚并不知道他俩此时就连形容词都同步:“这
只见郁睢扬着眉,笑吟吟地站在他身边,心二用,边用荆棘跟男人搏斗,边与他调笑:“阿晚,现在更加肯定前世说法。”
陈山晚方才动作太熟练。
熟练到他好像就是干这个,甚至是他们祖师爷。
郁睢还没有点大男子主义,觉得自己作为上面那个不该被保护,“他”眨巴着眼睛,很是柔弱委屈地跟陈山晚说:“阿晚,把关在这儿,还有他份。当年弄得好疼啊,你都不知道,身体碎成什样。”
陈山晚:“……”
其实就算是如此,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写出“有效”咒文,不然每个学古代文字都会手。写出有效咒文,得先满足最基本个条件,就是足够相信。完全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鬼,相信自己写出来咒文,其次再是“灵”,需要附灵。
这种灵并非指灵魂,而是可以理解为灵力东西,可以是自己修习得到,也可以借助天地间灵,又或者他人。
陈山晚是没学过这些,但他大概也可以猜到。
他跟男人那说,只不过是因为他觉得对于男人他们来说难可能是那个咒文——毕竟男人也看得出他跟郁睢厮混在起,相信和灵这两个条件都能满足;而且……有说,陈山晚感觉他们写符上咒文并没有说很好,字形有点走样。
古代曾有文献记载过说祭祀咒文都是上天传递下来,所以晦涩难明也难以描绘,古人认为,咒文描绘得有多像,是关系到这个咒文能够发挥多少实力。
他知道“他”在装,而且其实陈山晚也不确定自己究竟该做点什,但他本能地抬起手,凌空写个咒文,嘴里念出个古语发音,翻译过来就是“风动”。
下秒,便见那男人手里桃木剑粉碎,男人也被无形风束缚住,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办法动作。
陈山晚往前迈出步,点衣角离开廊下。
郁睢几乎是在瞬间就伸手攥住他。
“他”不能离开这个屋子,毕竟这是他们给他打造棺材,可陈山晚可以。
因此古代官方机构,也就是皇帝养着那些祭司从小就要练这些字,比写寻常用字练得还要多。
虽然陈山晚不是从小练习,但很巧是他在这方面格外有天赋,教授说过,他写咒文就犹如拓本般。
至于他灵……陈山晚是猜测他借郁睢。
毕竟现在和郁睢建立这样亲密联系,还吃过“他”心脏。
想到这,陈山晚瞥眼郁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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