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鱼人声音轻轻地:“能跟说吗?跟说说,好不好?”
陈山晚含混地嗯声:“不太记得,但意思好像是,他会永远支持。”
郁睢微顿。
“他”幽幽看着陈山晚,仰头让陈山晚手支起来点,贴在“他”脸上。
“他”轻轻圈住陈山晚手腕,在少年掌心里落下
郁睢顿住。
“他”自己都为自己好哄而感到可笑,可嘴角就是忍不住上扬,半点脾气都没有,被这揉全部压下。
郁睢顺从地将脑袋靠在床上,放在陈山晚手心底下,像是被宫殿里王子圈养起来条鱼人宠物。
“他”听着陈山晚用睡眼惺忪嗓音说:“好像梦见有个关系不错师兄,而且梦见他跟说什。”
这话说着,陈山晚像是又要睡着样。
郁睢舌尖扫下自己尖牙,眸中神色有几分幽冷,隐约中还有些戾气在翻涌。
而陈山晚也是在这个时候从梦中转醒,望着最近几天都因为不需要出去换东西而守在他床边等他醒来鱼人,有些发懵。
郁睢低头,用额头蹭蹭陈山晚放在被褥外手。
温凉体温和细软丝滑发丝蹭在陈山晚手背和指骨上,有些发痒。
陈山晚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下。
如何,但在他们这里,是容纳不下郁睢那样存在。
没有人会记住祂名字,因为在他们眼里,祂只是邪祟。邪祟是不需要名字。
“……师弟啊,就看你经历这两三世,是选择满足放下,还是紧紧抓住。”
陈山晓摩挲着陈山晚魂牌:“反正不管你做什决定,师兄都会站在你身后。”.
“……师兄。”
郁睢知道现在天还没亮,陈山晚肯定要继续睡。
所以“他”就借着陈山晚困着,慢慢诱导陈山晚。
哪怕是梦,“他”也不想错过丝毫。
就算是梦里朋友,“他”也要知道。
“说什呀?”
“…早安。”
郁睢垂眸掩住眼中神色,悄无声息地试探:“你梦见什吗?”
陈山晚并没有瞒着,也因此逃过劫:“…很奇怪梦?”
他下意识地抽手,又在郁睢周身气场变得危险之前,抬手覆盖在郁睢脑袋上。
也不知道是还迷糊着还是怎,反正他揉下。
陈山晚无意识地句梦呓,直接叫守在他床边郁睢眯起眼。
如果“他”没有听错话,“他”人类刚刚喊是师兄?
陈山晚切“他”都熟知,陈山晚哪来师兄?
可为什“他”在听见陈山晚呢喃出这个称呼时会那烦躁?
那种想要把摁住陈山晚,吻上去、咬上去,甚至恨不得能将什东西从陈山晚记忆中抹去念头浓烈到几乎要将“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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