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喂是郁睢管个妖兽要角,那也是种灵药,效果和琉璃花差不多,都能让陈山晚这身体舒服个半年左右。
郁睢将其化掉,送进陈山晚嘴里,陈山晚才尝到味,就拧起眉。
但郁睢盯着,不得不咽下。
吞下后,郁睢就含着口蜂蜜亲上来。
陈山晚被迫承
郁睢边吻着他后颈,湿漉吻隔着薄薄衣物路往下,朦朦胧胧感觉更加令人战丨栗,郁睢偏偏还要含混着开口:“阿晚,你继续。”
陈山晚反手就直接敲祂下,力气完全没收着:“…闭嘴!”
郁睢低笑。
黑雾张开成蛛网,从陈山晚月复部开始笼罩住陈山晚,四处蔓延。
郁睢攥住陈山晚背过来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手,吻又落在上面。
陈山晚顿顿:“…先说正事。”
郁睢微微停住,目光坦荡:“嗯,你说。”
陈山晚有点意外祂今天居然这听话:“天门那边还没有消息,不知道是在玩拖字诀还是怎,可能们要去趟……郁睢!”
他话说到半,就急急地转个弯,语调也扬上去。
陈山晚把攥住郁睢探进来手,瞪大眼睛:“都说先说正事!”
陈山晚忙碌事,挫败地低下头,埋进陈山晚肩窝里,郁闷道:“阿晚,你真很过分。”
陈山晚边回消息,边平静道:“就凭能容许你直像个考拉样挂在身上,你就没资格说过分。”
无论哪个世界,都没见着像郁睢这样黏人。
关键祂还不是两天,不是个周期,而是日日如此。
人家谈恋爱确实是有热恋期,但郁睢这已经不是“期”,而且远超于热恋这个词。
等到再提正事,已经是三小时以后。
陈山晚躺在郁睢怀里,所有黏腻都被个术法消除,但身上痕迹总是会被刻意留下来。
他很清楚,他要是用术法抹,郁睢能发多大疯。
陈山晚已经累得不想说话,更别说动。
所以郁睢搂着他,在给他喂吃补充点体力。
郁睢很是无辜地眨眨眼:“你说嘛。”
话是这说,祂却发散出黑雾继续探索。
陈山晚:“!”
他试图去阻止,但被郁睢就着这个姿势圈在怀里,摁在沙发上。
陈山晚几乎瞬间就感受到,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轻颤下。
郁睢噎下,发现自己时间居然找不到反驳话。
最后祂只能祭出自己拿手好戏:“阿晚。”
郁睢委屈道:“你嫌烦。”
陈山晚已经懒得去记这幕发生多少次,他平和地收起手机,还没说什,郁睢就立马抬起头,把下巴搁在他身上,贴着他脑袋说:“你忙完是吗。”
祂抬手掰过陈山晚脑袋,在他唇上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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