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降温天气天比天冷,不过外面阳光倒是很灿烂。今天阮知宁穿件厚厚深蓝色毛衣开衫,搭配着灯芯绒面料白色衬衫。
木质地板承受重量,发出吱呀轻响
周时应声,笑着附和阮知宁:“你说得对,反正这个东西也是心诚则灵。”
那块新手表价格很快被周时破解,两人无声地对视,阮知宁面露慌张:“……这贵!万戴着把它弄坏怎办……”
“它又不是玻璃,你磕几下碰几下不会坏。”
周时特别解这些金主心理,他瞧着表盒里那块昂贵手表,把思考出来结果告诉阮知宁:“不过确实不适合们戴,被别人发现还不知道该怎解释。”
“这样吧宁宁,你就偶尔戴下,跟贺少出去约会时候戴。”
样子。”
“你把手表带着,明天睡醒来书店找你。”周时大概也猜到阮知宁心理,用很无所谓语气教阮知宁道理,“没事,他给你就收着。他能给你二十万说明他根本就不缺这二十万,二十万在他眼里可能就跟两块钱样。”
“哦……”阮知宁边应声边点头,后来意识到周时根本看不见,才抬着脑袋看着街边路灯,“正好,明天你可以陪去剪头发。”
第二天周时照例是在临近午饭时间点到文悦书店,两人先去吃午饭。吃完阮知宁在周围随便找家理发店,跟周时起走进去。
阮知宁跟理发师讲把头发剪短些,午休时间店里只有阮知宁这个顾客。周时坐在他身边,看着镜子里阮知宁突然发问:“那个平安符呢?”
“反正也是戴给他看。”周时扣上表盒很肯定地说道,“你不戴反而会让他不高兴。”
贺薇颖回Z市之后贺斯扬终于空下来,这周周只有两节课。贺斯扬上完课是下午三点,他从教室里走出来想给阮知宁发微信,后来想到他在上班,又把聊天框里文字删除。
同班同学从他身边经过,热情地邀请他起去打篮球。贺斯扬礼貌地拒绝,说自己等会儿还有事。
上周高悦雯淘到那些旧书阮知宁还没有整理完,这周高悦雯又去淘新来。
贺斯扬到达文悦书店时候阮知宁正坐在二楼梯子上,贺斯扬环顾四周,发现书店里安安静静,只有阮知宁个人。
“……什?”阮知宁愣住,随即反应过来,“哦,放在枕头下面。”
“你留给自己?”
“嗯……”
周时“嘿嘿”笑两声,跟阮知宁开玩笑:“平安符上面写着贺少名字,你自己用不是不灵?”
理发师示意阮知宁低头,阮知宁低下头不敢乱动。他张张嘴,慢吞吞地说道:“那也没有办法嘛……自己求来又不可能把它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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