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正月初六,贺斯扬与阮知宁也没
随后贺斯扬睡到床另侧,阮知宁咕哝着叫他声,喊是“贺斯扬”。
贺斯扬本人还怔下,伸过手去抱阮知宁,让他睡进自己怀里。
“怎宝宝?”
贺斯扬怀抱是完全不样温度,更温暖更令人安心。阮知宁靠在他肩侧,不清不楚地呢喃:“以前没发现哥哥这样……”
称呼又变成“哥哥”。
绵绵:“哥哥……还没洗澡……”
贺斯扬靠在阮知宁颈侧,呼吸声音有点沉。手心下皮肤是熟悉细腻触感,阮知宁听到耳畔喘息无意识地瑟缩下,贺斯扬口咬住阮知宁脖颈,语调里夹杂着丝控制不住难耐。
“起洗。”
宽敞明亮浴室热气弥漫,阮知宁指尖因为太用力渗出病态白。阮知宁有百种方式能让贺斯扬开心,如果时间能倒流到两人刚进门那个时刻,阮知宁绝对不会采用这种最挑衅人方式。
但是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浴室里水流声音掩盖住阮知宁若有若无哭腔。这个眼神无措小男生攀住贺斯扬紧绷肩膀,声线颤抖。
贺斯扬随意点点头,接阮知宁话茬:“什样?”
阮知宁却又不愿意多说。贺斯扬被他挑起兴趣,在被窝底下去摸阮知宁腰。阮知宁痒得直躲,立马投降:“……哥哥好痒!说说!告诉你!”
贺斯扬停下手,阮知宁凑到贺斯扬耳边快速而含混地说句话。
这跟贺斯扬心里猜测差不多,他垂着眼睛虚虚咬阮知宁脸口,声音里含着不明显笑。
“宁宁被太多人喜欢,”贺斯扬淡定地回答,大大方方地承认,“不可能不吃醋。”
“哥哥……”目光所及是萦绕温暖雾气,淋浴间玻璃雾蒙蒙,阮知宁蹙着眉小声撒娇,“,站不住……”
随即他就被抱起来,阮知宁慌乱地去搂贺斯扬脖颈,喉间呜咽压得很轻。温热水流能把眼泪、汗水,或者是其他融合在起。从滚烫皮肤上流过,坠落在洁白瓷砖地板上,而后消失不见。
两人在浴室里待很长时间,期间贺斯扬还问阮知宁许多问题——那些他新交朋友,从姓名、年龄、性别、长相等等贺斯扬全部都问遍。
滋生在阴暗角落占有欲在这时上升到个非常恐怖数值,本来阮知宁脑子就不清醒,贺斯扬还要逻辑清晰地逼问他。后来阮知宁没忍住开始掉眼泪,贺斯扬便凑过去亲他脸颊,亲他脸上咸涩泪水。
阮知宁提出诉求贺斯扬自然满足他,最后阮知宁被抱着放到卧室床上。他早已经精疲力竭,沾上枕头就闭上眼睛,而鼻息间直是萦绕不散独特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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