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会儿。”程屹闻把脑袋搁在他头顶,语调如既往冷淡,“睡醒送你回家。”
虞以诺窝在他胸前冷冷哼声:“回去就把标记洗,上次洗临时标记时候问过施抒佑,他说终生标记跟临时标记样好洗。”
其实这句话是虞以诺瞎编,先不谈其他,光是洗终生标记需要承受痛苦就是Omega难以忍受。虞以诺除非是脑子被驴踢,否则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会去洗这个标记。
果然这句话刺激到Alpha,程屹闻掐住虞以诺后脖颈警告他:“宝宝,不要做这样事。”
虞以诺话里带刺,脸色瞬间臭:“你真挺好笑,这不许那不许。只是让你回答个问题,这会让你少块肉还是怎样?”
虞以诺醒来时候脑子还不太清楚,睁眼是那盏复古华丽吊灯。他皱起眉,昨晚意识点点回笼,虞以诺偏过头,撞进Alpha眼睛里。
程屹闻见到他醒来便撤开目光,而虞以诺不太舒服地扭扭腰,然后侧过身,主动滚进Alpha怀里。
“……怎不把关到那个奇怪笼子里面?”程屹闻没料到虞以诺醒来第句话竟然会是这个,Omega身躯滚烫,程屹闻动作僵,而后才伸手把人抱住。
被咬破Omega腺体已经愈合,程屹闻垂着眼去摸那块平坦皮肤。虞以诺感受到他动作,闷在他怀里去嗅他身上凉却浓郁薄荷香。
“程屹闻,”Omega声音闷闷,听起来有些不太真切,“想听听你是怎想。”
Omega咄咄逼人,明显有你让
“想跟结婚,想让直在你身边,想把关起来……”虞以诺细数着Alpha曾经跟他讲过那些话,质问语气也是轻飘飘,“为什不管在哪里,你总能找到?”
“是在身上装定位器?”Omega想到自己身上直佩戴着那条脚链,抬脚在被窝底下轻轻去踹眼前这个声不吭Alpha,“是不是这条脚链?”
程屹闻习惯性沉默,虞以诺却从他沉默里得到他回答。他想说“程屹闻你都在监视还怕逃跑吗?”或者是“以你现在本事,根本无法接近其他Alpha”。然而这些刻薄话到嘴边绕圈,虞以诺只是很平静地问他:“为什求?”
“程屹闻,”他去扯Alpha睡衣衣领,非要把他这副满不在乎伪装撕开,“为什求不要离开你?”
遗憾是如果程屹闻愿意回答这个问题那他就不是程屹闻,昨晚那个在他面前痛苦脆弱Alpha仿佛是虞以诺幻觉。后者把衣领上那只手拿下来,抓着虞以诺手腕又把人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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