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可,江郁可。”男人不断唤着他名字。
江郁可猛地睁开眼睛,现实与梦境颠倒,他愣愣地对上傅黎商担忧面容。男人替他伸手擦眼泪,心疼地问:“是不是做噩梦?”
他听到声呜咽,江郁可撞进傅黎商怀里,搂着他脖子失声痛哭起来。
傅黎商被他撞上床头,眼泪瞬间洇湿他睡衣领口。男人静静地回抱他,江郁可哽咽道:“宝宝……”
“嗯。”男人应他,摸摸他被冷汗浸湿头发,“在。”
是江郁可父亲,如今他还躺在里面,江郁可笑得也太诡异。
“江郁可。”傅黎商喊他。
“没事。”江郁可敛笑,甚至反过来让傅黎商不要担心。
然而两人朝夕相处,大部分时候傅黎商还是能把握江郁可情绪。男人注意到他眼里快要溢出来难过,低声安慰他:“不会有人怪你。”
“你不进去也不会有人怪你,没有人会来指责你做选择。”
江郁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颠三倒四地讲:“……应该高兴,明明直在等这天到来,可是为什点都笑不出来……”
“真恨他,看到他躺在那里,你看到他脸吗?真好害怕。”江郁可哭得睁不开眼睛,“他从来都没有给过个家,凭什要反过来质问,凭什又是错!”
江郁可好像陷在自己情绪里,无论傅黎商对他说什他都听不进去。男人只好捧起他脸,去吻他脸颊眼泪,他伤心眼睛。苦涩咸流连于唇舌之间,傅黎商怕他哭得太伤神,不停地安抚他:“不是你错,你已经做得够多,你不要觉得愧疚。”
男人低沉镇定安慰终于让江郁可慢慢脱离噩梦包裹,他睫毛簇簇地黏在起,江郁可怔怔地望着傅黎商,终于冷静下来。他凑上来,和男人依偎在起,把自己眼泪都蹭到傅黎商脸上,哑
傅行知跟任影蓉在家里焦急地等着两个小辈,江郁可回来时候脸色苍白。任影蓉立刻迎上来,对上儿子眼神,体贴道:“小可,阿姨已经把房间收拾好……”
“们先上楼吧。”江郁可点头,任由傅黎商带着他上楼。
两人住是傅黎商自己房间,假如没有警察朋友这通电话,江郁可这时应该在认真参观这间房间,两人会对傅黎商成长轨迹进行讨论。可是此刻江郁可只是匆匆洗漱完,同傅黎商起上床。
从警局回来路上江郁可表现得依旧淡定,但他越是淡定傅黎商越是担心。傅黎商不敢睡太沉,到后半夜身侧果然传来轻微响动。
床头灯亮起来,傅黎商偏头就看见江郁可眼泪。他像是被梦魇攥住,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睫毛已经被眼泪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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