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分泌着某种野性信息素,让人联想到动物发情期气味,挑逗着人心里最原始需求。
同车司峻和两个姑娘走在前面,看到路上坐在司峻右边那个,黑色比基尼外面套件宽大迷彩衬衫,几行花体英文刺在热裤包裹翘臀下部,结实大腿晒成古铜色,路上招惹着四面八方带着黏性视线。
“为感谢你载们程,”她朝们扬扬手里手包,“请杯深水炸弹。”
她路上没跟们说话,开口是把叫男人酥到骨子里烟嗓,画着不算浓艳却分外精致烟熏妆,身姿曼妙性感却不显得轻佻。
终于想起她是谁,就在听见她说话刹那,从她手里接过酒杯,吞口口水,问,你是……费娜?
,谁给东西都不要拿。”
忧心忡忡,“你是爸……”
话赶话说出来才意识到,夏皆要是听见定会当场大开杀戒,结合她对单身数年怨念来看,搞不好要见血。
但宫先生毕竟骨骼清奇,脑回路异于常人,不知从这个称呼里获得怎样心理慰藉,为占便宜不惜豁出老脸,“爸爸爱你。”
“别看,看路。”
她只手倚着吧台,附在耳边时,头发像是上好绸缎滑落至胸前。
“你可以装作不认识。”
——她背后是光芒璀璨霓虹招牌,“Candyshop”字样下面是趴在长桌上女郎,裸露后背和山坳般腰窝里搁置着令人垂涎甜点,像绵密奶油上点缀着鲜红樱桃。
牌桌上堆积筹码在喝彩声中溃然崩塌,赢家怀里女人披着雪白貂皮,手里羽毛搔弄着胡茬铁青下
汽车在空无人迹高速上开不到二十分钟,转向家服务站汽车旅馆前停下。
当还在纳闷儿为什个郊外汽车旅馆停车场会爆满,这让想到在黑礁19号比赛那次,直到两个穿着轮滑鞋女招待从宫隽夜那侧敞开车窗探身进来,递上本小小花名册和笔,“欢迎光临,请签单。”
其实压根儿没看清本子上写什,她黑白制服扣子直开到第三颗,圆润胸脯毫无遮掩袒露着,看眼就觉得脸上拦不住烧起来,宫隽夜还泰然自若地将黑卡递给其中个女招待;在她去刷卡过程中,趴在车窗上姑娘那勾人红唇就快亲上宫隽夜侧脸,他收笔,左手轻轻捏住她下巴,温声道,“好。”
“请随走这边。”
女招待盈盈起身,直白地抛给他个媚眼,手指含在嘴里吹声口哨,们前方个仓库模样闸门就放出通道,笔直开进去,干冰制造烟雾深处透出紫色光。汽车旅馆只是个幌子,这里面才是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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