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每张桌子下面纸篓都清理干净,看她伏下身子麻利地擦桌子,这是每天关门前必经程序;纤细身影在吊灯下闪闪晃动,轻笑声渐渐低落下去,“得多付个人工钱呢……”
就不乐意看见她这样,“那每周末回来帮你。”
“都说用不着。”
佯装嫌唠叨模样,她撇着嘴嘟囔。
半晌又自顾自开心地笑。
“提前回,行李还撂在朋友家。”
“哦。那你特意跑来趟干嘛。”
“夏女士。你这是欢迎给你送夜宵儿子口气吗。”
“……”她自知理亏,只能耍赖地吐舌头,“略略略。”
真是。
提着便利店买来加热便当去夏皆店。
本想去路对面条小巷里看看她喜欢那家猪脚面有没有关门,想想还是算,太绕,免得过去时候夏皆已经关门回家。
所幸还没有。夏天是旺季,会有人在外面逗留很久,这时候还会有客人上门,她般九点半、十点才关门,冬天话就是八点。
隔着马路远远望,小店挂着铁艺装饰牌门里散发着柔和黄色灯光,那块牌子是个钉子个钉子亲手钉好,上面用黑色和金色喷漆喷出字迹,还在门里挂个小铃铛,用来提醒迎客送客。
推门进去时候,头顶响起悦耳“叮铃”声。
坐在高脚椅上看着她擦那张桌子,觉得颗心像也是被擦亮,发出点儿灰蒙蒙光来。
之前被宫隽夜打消大半郁闷这下彻底被歼灭。
微波炉“叮”得声提示,让她从疲劳和踯躅中打起精神来,扔下手中活计,急吼吼地跑去端饭,塑料饭盒比较烫手,听见她在满屋蒸腾食物香味中混乱而欢快尖叫。“啊!吃饭!”
便当几乎被她摔到手边,转头又兴致高涨地跑去店里小冰柜那边拎两罐啤酒。“来。”
刚喝完摊,不介意再续上,伸手帮她撬开拉环,罐口应声爆出绵密白色泡沫,在溢出去之
“嗯……来都来,帮干点儿活呗?”她示意似张望圈,冲讨好地眨眼。
“休想。”
说着走到墙角花架后面抽个垃圾袋。
抱怨她:“怎不多招个人。”
“用不着啦。”
“欢迎!”
额头上扎着发带夏皆从吧台里直起身子,看见是便大大咧咧地嚷,“……什嘛,儿咋。”
被那个说不出哪里可爱尾音给逗乐,把便当袋子稀里哗啦放在某张空桌子上,顺腿勾个椅子坐下,说:“回来。”
“哎你是不是早回?”
她两只手举在胸前颠颠地跑出来,拧条湿抹布甩在桌上,很认真掐指计算下,“记得你是去……十天,这才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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