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
蓦然回神发觉自己搂着他手太冰冷,忙不迭地缩回衣袖里想要焐热,他干脆把扛起来抱回客厅,剥笨重棉衣丢在地板上,带着体温摊马上被怕冷无双和老王占领。
“你不是感冒吗……?”
“没错啊。”他专注地脱衣服,笑眯眯神情让想起动物世界里某种俊俏而又危险猫科动物。“所以来给暖暖好吗。”
“……”
个星期没回家,还是从电话里他话尾点点鼻音里听出端倪,当场拆穿后怒而质问:“你怎搞?”
他超委屈:“发誓,你不在家时候谁都没搞。”
没法儿交流。
顶着西北风买药回家中途,居然产生个荒谬且自大想法,他没有时候生病怎办呢?
该死,他又不是小孩子,非要说话,才是。
何胖子退隐江湖六年,还是被们请动。
当然他再重申自己是不愿驳费娜面子,他才不会幼稚到被们三言两语撺掇得意气行事,“撇下做得好好生意跑去追求他妈梦想”。
但毕竟他也是条好汉,不能让第个敢往他腿上坐姑娘丢脸。
费娜对此感想只有俩字,出息。
倒以为这无所谓出息不出息,愿博佳人笑是男人天性。当年比赛时候也猴急猴急想让宫隽夜来看,当他亲吻手背,觉得对整个世界都不屑操。
无法拒绝。
本着关爱病号仁心,便痛快牺牲肉体温暖这个据说“因为不陪他睡觉所以冷到感冒”
但是没人照顾他怎办呢?
脑海里兜兜转转地都是这些矫情问题,而似乎已经习惯它们在这种优柔寡断时刻干扰思维,和那些有关于他念头彼此纠缠,所谓关心则乱。
他等在家里给开门,头发蓬松抱着猫,故作副阳光爽朗好青年模样,殊不知被纸巾擦红鼻子早已出卖他。
“头痛不痛?”
可能是刚才路上走太快惯性使然,脱鞋瞬间就像突然回应地心引力召唤般朝他栽过去,手里拎药店塑料袋被甩飞,在听见那些叮叮当当药盒集体摔向地面声响时,他那两排漂亮得癫狂睫毛刚刚戳在鼻梁上。
于是问他,“这次你也会亲拿话筒那只手吗?”
他便狎昵地眨眼,“想让亲哪里都可以。”
现在人就是这样,说着说着话就开始不正经。
半个月来被上课和练歌塞得满满当当,每天溜得飞快,常常不看日历就不知道那天是什日子,走在路上都感觉像是被人推着拱着,旦坐下来就会精神恍惚阵,写歌词都像背四级单词。
还就赶在验收节目前几天,宫隽夜加塞儿似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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