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静地抱会儿,容澄窝在陈不野怀里困得眯起眼睛。陈不野依依不舍地松开手,终于放他去睡觉。
卧室中央那盏华丽吊灯被关掉,只剩下床头那盏灯光幽幽壁灯。容澄沾上枕头便自发调整个舒服睡姿,等陈不野洗漱完爬上床,容澄早已抱着被子做着香甜美梦。
陈不野把他手里被子扯出来,揽着容澄肩膀把人朝自己怀里按。容澄闭着眼睛很自然地抱住他,陈不野吻吻他额头,伸手关掉头上那盏壁灯。
今天上班时候赖雨青总是盯着容澄脖子看,她确定早上没有看错,她真看见容澄脖子上吻痕。
昨晚闹腾得太晚,今早容澄还是被陈不野喊起来。他困得眼皮打架,穿衣服时候衬衫纽扣都系错。
野瞧着容澄那张漂亮招人脸,还有动作间流露出来依赖,直起身把人从椅子上拉起来。
“……差点忘你明天还要上班,”陈不野带着他快步朝楼上走,“你快去睡觉,去洗澡。”
容澄任由他拉着把自己带到卧室,开口跟陈不野讲吃完面要再刷次牙。于是陈不野跟在他身后起进浴室,容澄去刷牙,陈不野倚在门旁看他。
刷完牙容澄朝门外走,陈不野抓住他顺势把他摁在浴室瓷砖上。冰凉瓷砖透过真丝睡衣传递到背脊皮肤,而面前那个男生胸膛滚烫。容澄被他圈在怀里,陈不野低头啄下他嘴唇,再次吻住他。
容澄齿间是清新薄荷味,唇舌交缠间容澄又尝到酒精苦涩。他攥着陈不野领口被动地承受着凶狠亲吻,容澄脑袋晕晕乎乎,明明喝酒不是他,为什他会有种头晕目眩感觉。
衬衫是陈不野挑,挑件立领能遮住自己昨晚杰作。陈不野帮他解开他系错纽扣,再重新把他
在灭顶窒息快要来临之前陈不野大发慈悲地放开他,容澄胸口剧烈起伏。陈不野看着他因为缺氧而通红眼尾,笑话他:“容澄哥哥怎连接吻都不会?”
“不过也不会。”陈不野笑起来,右脸那个浅浅梨涡显得有些可爱,“但是这个好像不需要学,看到容澄哥哥就会啦!”
这会儿他抱着容澄,脑袋搁在他肩窝开心得不行。陈不野觉得容澄哪哪都好,长得好性格好,接吻不会反抗,皮肤是软嘴唇也是软,旦抱住根本舍不得撒手。
陈不野咬他薄薄耳垂,容澄愣下,从尾椎骨猛地蹿上来种奇异感觉。他不受控制地发抖,陈不野松牙,闷闷地笑起来:“原来容澄哥哥这敏感。”
他又吻他细瘦脖颈,在上面留下几个明显吻痕。背后瓷砖太凉,容澄总觉得不舒服,不自觉地往陈不野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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