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质不好人其实很难养,个不注意就容易感冒或者得点小病。从小到大容澄因为这糟糕体质吃不少苦头,但是没
赖雨青见到他第句话就是表示疑惑:“你怎这快就到?”
“容澄给打电话时候就快到。”陈不野目光紧紧锁定在容澄脸上,打量他会儿才扭头去看赖雨青,“谢谢你雨青姐。”
赖雨青摆摆手表示没关系,她起身朝外走,跟陈不野说道:“正好你来,抽血报告还要半个多小时。去输液室帮容澄要个退热贴,他体温太高,贴着那个可能会舒服点。”
容澄困得睁不开眼,高烧令他整个脑袋好似被塞进个玻璃鱼缸。外面吵嚷说话声隔着层厚厚屏障,传到容澄耳朵里变得轻不可闻。
额头上突然多只冰凉手,其实陈不野掌心是温热,只不过容澄体温太高所以才觉得那只手冰冰凉凉。他舒服地往陈不野身上靠,陈不野正好站在他面前,容澄头歪就倚在他身上。
回答哪里有问题,他体温都快接近39度,不难受才是不正常。
挂断电话之后她去问容澄,后者回答她说陈不野已经在来路上。赖雨青思考几秒钟询问道:“他怎知道们在哪家医院?”
容澄脑袋早就已经失去思考能力,都是别人问什他答什:“也不知道。”
“你没问吗?”
“……忘记问。”
陈不野低着头小声同容澄说话,只不过容澄个字都没有听清。他“嗯嗯”地胡乱应着,被熟悉气息包裹,容澄慢慢吞吞地开口:“你开完会来吗?”
“嗯。”陈不野心疼地看着他,眉头皱得紧紧,“你想不想喝水?喝点水嗓子就不会那疼。”
“不想喝……”容澄摇头。
隔着口罩陈不野摸摸他脸颊,索性半搂着把人抱进怀里:“那不要说话,说话嗓子更疼。”
周围来来往往都是行色匆匆病人或者是家属,容澄掀起眼皮,视野里是陈不野黑漆漆黑色西装。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陈不野开完会见到容澄消息立刻给他拨电话。然而打好几个都是无人接听状态,他打开手机里定位看见容澄位置,把文件丢给助理就朝门外跑。
等待间隙容澄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口罩遮住他因为发烧而通红脸颊。赖雨青看眼时间,瞧着容澄闭着眼睛很难受样子,忧心忡忡地说道:“刚才在输液室看到有个妈妈给她女儿贴那个退热贴,要不帮你去要个吧?”
容澄睁开眼望着她,非常迟钝地回复:“……什?”
“算……”
“……容澄!”不远处忽然传来声急促呼喊,赖雨青抬起头看到个熟悉身影飞快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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