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没过多久就带人来撤掉
“章珣,”程澍叫他,“原先你在卡萨,亚斯曼问你是不是在爱,现在答案明确吗?”
……
迟些,程澍独自从书房出来,肖凡刚好赶到,从电梯那看到自家老板,脸下子就白,“程总,带您去医院。”
“没事,”程澍回头,看眼从书房路跟到他脚边血迹,“拿药箱。”
肖凡拿起程澍手,检查番,“不行,伤口太深。”
和你身上永远散不去辛夷香!真很不喜欢,完全不喜欢!”
话音落很久,氧舱里静悄悄,章珣胡乱抹把脸,随后从沙发上下去,要往外走时被程澍搂着身子拦回他面前。
“真有课,你放开!”这是今天他唯提高音量说句话。
可程澍听着,跟他换个位置,坐下后将他摁坐在自己腿上,章珣刚想说什,被他堵住嘴,躲避不及,便张口咬住他舌尖,章珣以为他会因此停下,但他完全没有这个意思。那会章珣突然尝到腥甜味道,他吓松牙关,“程先生……”
程澍没在意,他将章珣放到沙发床上,有些粗,bao脱掉他衣服,章珣下意识挣扎也被程澍,bao力制止。
“说没事,”程澍走向餐桌,拉把椅子坐下,他手搭在腿上,血从指尖往下淌,落在地板上汇成摊,等肖凡拿药箱过来给他包扎,他才道,“叫人来把微压氧撤,辛夷油也去退掉,换别。”
“程总,可是,”肖凡话遇上程澍眼神,自己掐断,问他,“换成什味道?”
“什都行。”
章珣是被程澍抱回卧室,他没有睡,就是不想动,再加上哭早上,眼睛又痛又肿。
从被抱出来到回卧室,俩人直没有说话,客厅里也没见什异样,程澍将他放在床上,章珣看见他手上绷带,将脸埋进枕头里,依旧不吭声。
那天氧舱里尤其昏暗,程澍离得太近,章珣直没看清他脸色,只知道程澍很用力,连章珣遍遍求饶都充耳不闻。
“想去上课……”章珣中间直在重复这句话,身子干涩,痛到痉挛,后来抓住程澍摸过卓琢那只手口咬下去,血腥味浓要命,程澍不躲,他也不松口……
再后来,程澍逐渐停下来,他抚慰似来回蹭着章珣唇瓣,“说三年不够,你怎不记得?”
“卓琢小时候参加比赛,给他出过题,这几年,他也直在解给题,跟他关系就是这样,只是这样。”
章珣被他压着,从他肩膀上看向氧舱门,记起外头那满墙数字公式和图表,他知道这话大约不会假,但不知为何,总感觉这解释太过单薄,就这样信,心里仍旧堵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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