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切换单手键盘打字表示自己不回。
他犹豫下,还是发:“帮跟辅导员说声,明天也不去。发烧。”
发完消息后,江眠还想再点个外送
江眠望着昏暗天花板,无声叹气。
虽然陈易深知道陈故在追他,但是他在陈故身下接陈易深电话……
哪怕什也没做,他也真会莫名心虚。
有种背着牧羊犬把他看护羊羔祸害感觉。
因为他出来时候说是有点事。
再然后,陈故就放心地沉沦进病痛昏沉中,抱着江眠进入梦乡,脑袋依旧埋在江眠怀里。
只是在这之前,陈故看江眠许久,眼底晦涩片,念头起起落落,最终还是没忍住,吻下江眠眉心,再确定江眠真睡着后,又偷偷落个吻在江眠眼睫上。
他不是不想做更过分事,但他也是真怕传染江眠。
江眠身体素质不比他,要是生病感冒……
好吧。
,还会玩笑他句,说他像是在搓面团。
小时候江眠有点肉肉,又白,确很像面团。
而现在陈故身上全是保心安油味道,为给他上药,江眠又脱掉外套。
其实江眠不是很怕热,相反还有点怕冷,十月南界,他总喜欢把自己裹得稍微动动就要出汗地步,因为他喜欢那种感觉。
恰好高烧陈故就像个巨型热水袋,熨帖着江眠皮肤,让逐渐平静江眠也莫名开始放松下来。
因为他到现在都还没有答应陈故。
因为他刚刚把陈故上半身摸个遍,那八块腹肌舒适手感好像还残留在他手心里。
江眠默。
他知道他这样是要受到道德上谴责。
手机再次响起,还是陈易深,不过是陈易深给他发叮咚,问他怎还没回宿舍。
就算江眠身体素质比他好,陈故也舍不得让点病痛落在他身上折磨他。
——
江眠动动手臂,勉强从陈故臂弯中伸出来,绕过陈故后背去沙发缝隙中摸自己手机。
终于在手机铃声快要响到尾时碰到,但在看见来电号码是谁后,江眠第时间没接。
于是那通电话就这消散,跳成未接来电。
江眠时间直很紧。
他是属于那种晚上最早也是十点睡,但早上最早可以五点起,而且从不做午觉。
现在窝…陈故窝在他怀里,江眠神经难得松懈,也在保心安油作用下闭上眼。
说不出是因为习惯拿这个味道做安神香,还是被熏得,反正陈故身上气息和保心安油混在起,居然让江眠在那无法忽视异样感威胁下睡着。
陈故发现时,失笑着稍微松松人,拿着被子给自己裹上——没给江眠盖主要是他对自己体温有很明确认知,怕把江眠给热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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