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想,他不能再给更多。
万陈故以此为乐,下次做出更过分、更加伤害自己事情怎办?
陈故完全干得出这种事,他就是个站在悬崖钢索上跳舞疯子。
江眠必须狠下心,让陈故知道不是卖惨和可怜就能得到他想要切。
他要把陈故这个坏毛病给训正、训好。
知道该怎办才好:“你要是需要话,可以跟你打着电话,你要是发烧反复会开车过来,但不会在这过夜。”
他稍顿,迅速地补充句,打消陈故些念头:“不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陈故垂着脑袋没说话。
江眠不是不能感觉到陈故身上压抑气氛,那就好似条挣不开锁链,要是给困在里面,究竟会落得个怎样血肉淋漓下场,谁也不知。
但他还是继续:“陈故。”
再说……
江眠没忍住也小声嘀咕:“那你到底是要喜欢还是要更多心疼?”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眠眠呜呜呜TAT;
下午三点还有更!
江眠认真地看着他:“们现在只是朋友,今天已经有点……出格。”
江眠真是个对界限感很分明人。
陈故轻哂声,松开江眠衣角:“真残忍啊。”
他呢喃:“江眠,你为什不能多心疼点?”
他已经很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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