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故也懒得避讳自己那实在过头
占有欲：“那以前呢？”
江眠实话实说：“以前也没有，没人来问
要不要跳舞，也不会去问别人。”
陈故这才满意。
他勾起唇，说声等下，然后就去开音响。
刚刚在舞会上听过
遍开场舞曲再次响起，欢快音乐声在只有两个人家里显得有些空寂。
今天很忙，事情很多，他直没空吃晚饭，就刚刚在舞会时候吃几块小蛋糕，还有点被腻着。
江眠以为陈故要问他要吃什
，但没想到陈故停在那儿，看着他没有说话。
江眠：“？”
陈故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睫，掩住眸中神色：“你今天这身西装有点不样。”
他不是没有看见过江眠穿西装样子，但那时候江眠在律所兼职，着装比较正式，今天是舞会，着装又不样。
主要是有太多人看着，他有点不适应。
陈故也没有说什，只是跟上他步伐。
江眠以为陈故会带他去什地方玩儿，毕竟当代年轻人大部分跨年时候都喜欢热闹，也爱折腾。
可陈故却是把车开回家。
江眠跟他踏进屋子里，屋内静悄悄，只有他们两个人，橙黄色灯光显得静谧却温暖，让江眠反而放松下来。
仅没有半点女气，还为他添与这个年纪不符几分成熟风丨韵。
陈故在江眠面前站定，低头看着江眠，轻笑：“江sir，怎点也不意外？”
江眠在周遭不少人好奇视线下慢慢道：“猜到。”
陈故不来，他才意外呢。
“那，”陈故冲江眠伸出手：“这首舞曲结束，你可以跟走？”
陈故冲江眠伸出手，行个很标准绅士礼：“江sir，可以请你跳第支舞？”
江眠抿唇：“不会跳女步。
有点偏旧式英伦风西装，将江眠有些单薄身形勾勒出来，却又衬得他颀长匀称。
江眠低头准备解扣子：“因为这是舞会。”
陈故伸手拦下他动作，他语气幽幽：“是啊，江sir不说都忘，这身是为跳舞准备。”
他攥着江眠手腕，垂首看他，笑容有几分危险：“玩得开心？”
江眠默然：“从进去开始就在跟你聊天，没和人跳舞。”
他发现如果是在这儿跨年，他会愿意。
因为他觉得轻松、舒适。
不过江眠素来对节日无所谓，并不在意跨年与否，在他眼里，无论是什节日，都和普通每天没有区别。
“你吃饭吗？”
“没有。”
“去哪？”
“你有想去地方吗？”
江眠摇头：“没有。”
陈故弯眼：“那就决定。”
江眠说好，看眼他还伸着手，到底还是没有把自己手交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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