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没有回话。
因为向浅眠他,已经呼吸悠长起来。
昨晚两人
陈故生日这天。
因为陈故跟陈易深过都是旧历,所以生日在新历日子会变动,今年比较迟,在八月中。
江眠从陈故怀里醒来时,还觉得自己自己腰很酸,因为昨晚实在是挑战下人体极限。
反正大好假期,他也懒得去管现在几点,只困倦地翻身,往陈故怀里再埋埋。
但是陈故已经醒。
就算江眠是男孩子,该扛起事,他也希望江眠能找到个处处爱护他人。
老同学:“老江,你们家眠仔和他?”
“对象。”江聊也并不避讳:“你认识?”
老同学是北方人,当年到南界读书,后来又回内地接手家里生意,已经没从事法律,不过说起话来,哪地习惯都有点:“豁,陈鸿禹他崽,狠角色,不过最近好像跟陈鸿禹彻底闹掰。闺女喜欢他画,就是因为他报考美术,他现在从幕后走到台面上,前些天还接个杂志专访,说准备开艺术品工作室吧,闺女非要把家里家具全换,要请他做新。”
大概是怕江聊误会,他还多解释句:“就是崇拜,她谈对象,你也知道,她那对象也是个艺术生,喜欢他画也喜欢得不行。”
南界太小。
江眠并不知道,在二楼坐着江聊。
打从江眠和陈故进来开始,江聊老同学就注意到他们,还跟江聊说。
江聊垂眼看去,注意到跟自家儿子手牵手进来男人,眸色有些淡。
但陈故和两年前他见过样子不同。
他手覆上江眠发尾,另只手替他轻按着腰:“还不舒服?”
刚刚江眠转身时候有点滞涩。
“嗯。”
江眠嗓子沙哑得有些过分:“再睡半小时。”
陈故失笑:“别定时,睡到自然醒吧。”
“不过看你这样子,不同意?”
“嗯。”
“也是,这小崽子,那是真狠。但看他对眠仔很好啊,眠仔性格太软,太好说话,做你们这行,尤其眠仔这个性格,真需要有个人替他“正当防卫”。”
江聊不置可否,但老同学睨他,却觉得他其实也有松动。
——
那时候陈故像个刺头,用李兴话来说,就是那种看着就很想让人给他两拳,但最气事大概打不过。
可现在跟在江眠身边陈故,好像已经习惯微微低垂着头去听江眠说话,眉眼温顺又柔和,活像被驯服成不会咬人狗狗。
更重要是——
陈故全程都在给江眠烤肉、处理海鲜,甚至在烤肉溅油时候他还拿空盘子在江眠面前挡挡。
江聊并不觉得两年时间陈故就能变成个好人,但他作为个父亲是有自己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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