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靠！你在看谁？！”
“不认识，随便点
。”
程元均来
兴趣，看眼直播标题和主播id发现自己不认识，好像是
个很糊小主播。
声音轻轻柔柔，听起来挺乖。
他凑过来跟傅绍
照片钱早就已经支付，所以这笔钱是额外给陶心乐。陶心乐收下小墨转过来三千块钱，在聊天框里打字：帮谢谢他。
小墨：知道啦！唉，心心，真觉得熙木挺好。开播前去cpp那里看眼，熙木已经是他直播间榜，给他刷几十万礼物。
cpp是舞蹈区主播，直播风格和陶心乐截然不同。上个月熙木还每天待在陶心乐直播间，后来陶心乐拒绝他见面邀请。慢慢，熙木来直播间次数便越来越少。
按照陶心乐知道信息，熙木是个在国外留学富二代。照片也是上个月买，因此快递晚到些。
似乎是想到曾经熙木那
喜欢陶心乐，小墨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真是！心心！那是几十万！
随着陶心乐直播人气越来越稳定，每周抽奖也能让他有笔可观收入。
会来他直播间、会参与抽奖、会买他照片男人心思都不单纯，陶心乐知道他们喜欢什，自然要迎合他们喜好。
而且抱着“说不定会中奖”心理，用毛钱去搏百块钱照片，就算没中奖也不会觉得有多心疼。
后台数据显示抽奖礼物收益维持在800-1000之间，偶尔碰上特别喜欢陶心乐老板会直接送几万朵鲜花。用金钱硬生生提高中奖概率，老板得到照片，陶心乐赚钱，双方皆大欢喜。
电脑微信提示有新消息提醒，为避免让观众发现自己直播不专心陶心乐拿手机回消息，是小墨发来。
陶心乐：你不是说熙木回国，他们线下见面。
小墨：是啊。
陶心乐：所以嘛！
小墨：好吧，只是觉得很可惜。
程元均这通电话打得有点久，回来时候脸色不太好。傅绍南听到他脚步声也没有抬起头，程元均走过来，眼睛瞥就注意到电脑屏幕。
小墨：心心，刚刚熙木给转笔钱。他说照片已经收到，他很满意。
心心是陶心乐直播id，但是陶心乐本人却非常注重隐私。他没有加过任何个跟他示好老板，所有交流都是通过直播这个账号完成。
这样做弊端就是直播间很难留住老板，为此小墨也劝过陶心乐很多次。可是就和“不露脸不线下见面”样，陶心乐没有接受小墨建议。
有时候碰上实在想要关系进步老板，加不上陶心乐微信就加小墨，想借着小墨试图跟陶心乐更亲密。
小墨：他还说本来想来直播间刷礼物，但是嫌麻烦就让直接转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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