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又开始杯杯往嘴里灌,刚跟裴梓岳说分手时候,他觉得酒精是可以让人什都不用再思考东西,可今天这些酒精像是失半效用,以至于喝到现在他脑子里还是回荡着裴梓岳那些骇人乞求,那些令人恐惧,恶心,后怕,浑浊爱意。
车子停在楼下,瞿孝棠绕到副驾驶把人背到身上,何溪已然不省人事,趴在他背上胡言乱语,“瞿孝棠!”
“嗯。”瞿孝棠等着电梯。
“被人利用什感觉你知道吗?”
“什?”
瞿孝棠刚要接,眼前酒瓶突然被只手卷走,两人双双看过去,何溪扬起下巴口气喝个干净。
“何溪”
“额,你开车,替你喝。”
敬酒那人抻下眉头,随后也干,等他走后瞿孝棠才坐过去,“别这喝,你这胃扛得住?”
“没事。”话毕,何溪又将打装着鸡尾酒柯林杯拉到面前,杯又杯,像空气过喉,他连眉头都没皱下。
夜里,瞿孝棠在他问‘要不要喝酒’后载着他去简奥汀。
相比起上次跟裴梓岳来这里被灌杯酒样子,今天何溪格外温顺,诡异温顺,他们坐在舞池边上卡座里,何溪起初是喝啤酒,后来七八点大堆,排着队喝。
瞿孝棠在,三不五时也会来些熟人,说着何溪听不太懂词语。
“哟,瞿少爷,有段时间没来啊!”
瞿孝棠做无奈状,“念书要紧。”
“你原来不知道,但你现在就要知道,,正式利用你,做,保镖!”
“好。”
“你就住这儿,住这儿,唔打怪兽”
“好。”
电梯门打开,瞿孝棠背着人走进去,直至回宿舍,何溪嘴里还在嘀咕什,只是瞿孝棠听不清,后来也没再多问,拧毛巾给他擦脸,掖被子时又被他抓住手,瞿孝
“行,不能再喝,”瞿孝棠抢过他手里杯子,“跟回学校。”
“喝点酒也不行吗?怎你心疼钱啊?”何溪反手抓着他,“你要是心疼你就走,自己买酒!”
瞿孝棠认输似坐回去,又抓着俨然喝高他问,“你怎回事?”
“什怎回事?哪知道怎回事?酒可太好喝,还要喝!”
“好好好,喝,”瞿孝棠松开人,又转回身召来服务生,在人耳边吩咐,“搞点温水来,用酒杯。”
“得吧,怎着啊,老孙那辆GTR都跑好几条赛道,会儿玩玩儿去!”
“什时候送回来?”
“上个月吧,”那人说,“老孙宝贝跟什似,不想糟蹋糟蹋?”
“得啊,喝酒不开车,遵纪守法懂不懂?”
“懂懂懂,瞿大少爷说是,”那人拿酒递给他,“那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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