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孝棠眼疾手快摁停花洒开关,在他身上快速扫视圈后,握住他右手,抬到面前,入眼是几道抓痕,应该是简单处理过,有些淡化,还有刚刚被水冲,更明显些。
“怎回事?”
何溪没缩手,也没再喊疼,只说,“不小心蹭到,家巷子里晚上没灯。”
瞿孝棠盯着看,时没应他,他便又道,“没事,都快好。”
“是不是裴梓岳伤你?
瞿孝棠其实隐隐察觉到何溪有自己秘密,有他不愿意,bao露在外东西,就像台风路过那次,他偷偷买票跟着何溪进站,何溪拜托他不要跟去时候,眼里出现种深不见底防备,那是根更为严密防线,他还不会傻到主动去破坏。
何溪嗯声,看起来是认输,片刻后,拿下毛巾,“吃饭怎办?”
“外卖,或者自己下楼吃呗。”
“你故意气?”何溪伸手要碰他,却被下子拉近,瞿孝棠搂他在怀里,酒店沐浴露香味萦绕在周边,何溪晃晃神,“好,不会饿着你。”
“知道。”说着,吻下来。
溪这才叫他,说,“住酒店行不行?”
安城最好酒店是国宾,豪华套间晚上也才五百块,瞿孝棠乐呵呵订半个月,到也没问何溪为什。
何溪跟着他上楼回房,又踟躇着在沙发上等他洗漱换衣服,瞿孝棠出来时浴巾围在腰上,头发湿答答,倚在墙边冲他说,“安城有好玩儿地方吗?”
“好,好像没有…景区…很普通。”
“那好吃呢,特产总有吧?”
何溪总是在跟他接吻时候感觉后脊发软,无奈于瞿孝棠很会接吻这件事,还三番五次被他带动着情绪。
瞿孝棠又很有耐心,舌尖和嘴唇进退有度撩拨,让何溪经常觉得和他接吻是种享受,不过那样也好,何溪想,个人身体在另个人身体上找到浓郁归属感,孤单真会减半。
瞿孝棠边吻他边脱他衣裳,而后抱着他转身往浴室里去,何溪进去后站不稳,踉跄下,耳边听见瞿孝棠短促笑,脸下就红。
“不做……”
瞿孝棠听完便咬他,伸手打开花洒,水下子倾泻下来,何溪突然倒吸口气,缩着身子靠在玻璃壁上。
“瞿孝棠,”何溪起身,路过他去浴室拿个干毛巾出来,又将毛巾盖到他头上,轻轻擦拭着,“安城是小地方,你可能呆不惯,明天回去吧,好不好?”
瞿孝棠乖乖低着头,听完他话,手才扶上他腰,“哪都不去。”
“瞿孝棠你,”
“意思,除非你找,就呆在这个酒店里,哪都不去。”
隔着毛巾,何溪没看见他说这话时微微冷冽下来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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