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帮帮人家呀！”向静茹急忙开口，“你成绩那
好，有空
时候帮他补补课！”
“你们才高
！你现在帮他还来得及！小裴这孩子看就怪聪明，学习方法对
成绩肯定提升很快。”
这话乍听没什问题，但陈瑞西总觉得哪里怪怪。
“妈，你语气好像
们以后能上同所大学样。”
“这不好吗！”向静茹惊乍地讲，“不是同所大学在同个城市也很好啊！陈瑞西，根据过来人经验看，你跟小裴在同个城市会让你……”
于即将到来期中考，陈瑞西所有空余时间都贡献给复习，而他学习起来就容易到达那种忘境地。裴湛扬为能和他多说上几句话，也只能把自己所有娱乐时间都贡献给学习。
因为只有拿着不会题目去问他，陈瑞西才会愿意与裴湛扬多说上几句。
裴湛扬安分下来以后他那些朋友们却越来越不安分，他们隔三差五地在群里约裴湛扬，却都被裴湛扬以“很忙”推辞；问他到底在忙些什，裴湛扬又没声儿。
马子钧实在没办法，就去找秦若恒，希望凭他死缠烂打能力能把裴湛扬喊出来。可是自那次聚餐之后秦若恒却凭空消失，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程珂推测也许是被哪个男人绑起来。
作为唯跟裴湛扬同个学校兄弟，张元耀只能艰难地接受这个任务。然而经过他几天观察，裴湛扬照例在每节课下课时候睡觉。除没有翘课，放学就回家这两点比较可疑外，张元耀也找不出更多异样。
“妈先走考试要迟到！”
“欸欸欸！还没说完呢！你这孩子——路上小心点啊——”陈瑞西路小跑着，他跑出去好几条街才慢慢缓下脚步。昨晚临睡前裴湛扬给他发句加油，陈瑞西复制他加油，回复过去。
【裴湛扬：数学真很难。】
【陈瑞西：你每天都要说遍，已经知道数学很难
他也想过要不要找陈瑞西问问，可是随着期中考临近，不论是上课还是下课，整个二楼都安安静静，弥漫着股肃杀氛围。张元耀这种学渣每次靠近二楼，就觉得头皮发麻。
于是他也不再因为这种小事而打扰陈瑞西。
两周后，对于高学生非常重要期中考终于来临。早晨出门前向静茹叮嘱陈瑞西要仔细答题，不要犯些低级错误。陈瑞西早已习惯母亲唠叨，每次大考前她都要跟背书似地把以前说过话再重复遍，陈瑞西听得都快会背。
“对，陈瑞西——”临走前向静茹忽然想起什，“直忘问，小裴成绩怎样呀？”
陈瑞西系鞋带背影僵僵，他回头看着向静茹好奇表情，委婉地说道：“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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