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无奈叹
口气，陈瑞西听着他
叹息，继续说道：“没关系，如果老师真找你，你就跟她讲是陈瑞西教你。陈瑞西这次考年级第三，她肯定认识。”
少年人笨拙安慰让裴湛扬那些负面怨气慢慢消散，他闻着他身上味道，附和他：“嗯，陈瑞西真很厉害。”
陈瑞西搜肠刮肚，把那些能夸人词汇统统拼凑起来：“没人规定打架打得好人成绩必须要差，裴湛扬又会打架又是个学习积极向上人，这才叫魅力，你们班主任根本不懂年轻人魅力。”
裴湛扬被他逗笑，陈瑞西注意到他笑容，终于松口气。
“你意思是以前成绩不好裴湛扬没有魅力咯？”
“嗯？”裴湛扬把眼神收回来，摇头，“没有。”
陈瑞西歪头盯着他：“你不要骗
，骗也没用，能看出来。”
裴湛扬失笑，索性也不装。他挑起眉，有些凶地反问：“看出来然后呢？”
陈瑞西不怕他凶，他想得也很简单：“怎
样才能让你开心点？”
雨水顺着伞骨滴滴答答地向下滑，铅灰色石砖被雨水染上更深颜色，与天空变成同个色系。裴湛扬静静地看他半晌，忽然笑下。
陈瑞西琢磨片刻，而后才反应过来裴湛扬说是他。
“才高。”陈瑞西不满地嘀咕，“还在长身体呢。”
根火腿肠很快就被吃完，小猫用它那圆滚滚眼珠看着面前两个高中生，然后试探性地迈出步，见他们两人都没反应，“咻”下从他们面前飞出去。
“欸——”陈瑞西略带焦急地喊它声，然而小猫似乎对小巷地形极为熟悉，眨眼就不见踪影。
裴湛扬把人拉起来，顺便把伞塞到陈瑞西手里。雨下得越来越大，他另侧肩膀已经被雨打湿。
“没说。”
顶黑色伞撑开方小小天地。裴湛扬心底阴霾散去，
“你让抱下吧。”
话音刚落，陈瑞西便跌入个温暖怀抱。
他费力地撑着伞，尽量让两个人都不要淋到雨。裴湛扬把下巴搁在他颈窝，始终没有说话。
陈瑞西大概也猜到裴湛扬不高兴原因，他用空出来手拍拍他背，小声讲：“你以前跟说过，不要因为无关紧要人不开心。”
话虽这说，但事情真正发生以后，裴湛扬多少也会有点情绪。
“它怎跑？”
“可能怕生吧。”
“都喂过它两次火腿肠”陈瑞西遗憾地开口，“它怎还不认识呢？”
他举着伞，把伞朝裴湛扬方向递递。裴湛扬望着小巷另个出口，眼神幽幽，似乎有心事模样。
陈瑞西看着他侧脸，轻声问：“裴湛扬，你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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