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游？去哪儿啊？”
“不太清楚，学校安排
。”
“你们俩应该都没有什
先天性疾病吧？”
“没有。”
“行，那
看着办。”
裴湛扬不自觉地皱
下眉，
直在旁观看陈瑞西注意到他表情，没忍住喊道：“你轻点！”
这声把老板和裴湛扬都喊得愣住，陈瑞西瞧着裴湛扬在酒精作用下微微泛白伤口，蹙着眉说道：“老板，他很疼，你轻点。”
“陈瑞西。”裴湛扬伸手去揉他脑袋，安抚他，“没事。”
被怪责老板若有所思地看着陈瑞西，笑起来：“上次你好像也是这吼。”
他说到“你”时候稍稍偏头，看向眼前裴湛扬。
见裴湛扬身后陈瑞西，“你也来？”
陈瑞西局促地笑下，算是跟老板打招呼。
“你也打架？”
“没有。”陈瑞西指指裴湛扬手臂，“是他，胳膊擦伤。”
“哦。”老板站起身拿背后药箱，他看看裴湛扬手臂，漫不经心地说道，“没事，就点擦伤，消个毒就好。”
第二天早晨七点半，成和中学停着三辆校车。按照要求，每个学生都要穿上成和中学校服，方便老师认人跟清点人数。
大家都依次上自己班级校车，每个班都有三位陪同老师，班是章宁，沈老师和谢主任。陈瑞西上车见到沈老师时候还有些惊喜，上学期这个数学老师直都很关心自己，以后说不准在学业上自己还能问问他意见。
校车里空调冷气很足，非常凉快。陈瑞西上车比较早，他挑个中间靠后靠
老板说“上次”是陈瑞西第次来这家药店时候，那会儿他平地摔把自己手掌摔破，老板给陈瑞西消毒时候裴湛扬也是这吼他。
裴湛扬略微颔首，面上浮现出丝很浅笑意：“你记性很好。”
老板看他们良久，感慨道：“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
两人聊天这些功夫足够让陈瑞西冷静下来，他懊恼于自己失态，却依然死死盯着裴湛扬胳膊上那点小伤，生怕老板又个不小心把自己男朋友弄疼。
“老板，们明天去秋游，你帮们看看需要备点什药。”
老板边拿酒精边跟裴湛扬叙旧：“那长时间没来，还以为你改邪归正，没想到是想多。”
经过这些时间，伤口上血迹已经凝固。老板拿棉球，蘸酒精先把上面沾着血渍擦干净，他动作依旧和从前样简洁粗鲁，裴湛扬也不觉得疼，跟老板在那儿闲聊：“没打架？”
“那怎回事？”
“从楼梯上摔下来。”
“好端端怎会从楼梯上摔下来？”老板不太信他话，不小心手摁得更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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