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
“
没听懂。”
“就是她再怎
努力也只能考这些分数
。”高榆
因此陈瑞西再次对自己进行深刻
反思，得出第二个结论——都是因为情难自禁才会这样。
裴湛扬又气又好笑，把人摁着亲好久才放过他。
高三以陈瑞西生日为开头，然后兵荒马乱地开始。
“高考倒计时”以醒目红字，被钉在黑板固定
角。上面天数每天都会被刷新，而今天正好从三位数刷新到两位数。
高榆斐时常跟他讲，他感觉他们就像是只只待宰猪，只要时间到，就会统统被丢进个大锅里煮熟。
“你不要转移话题，睡相真很差吗？”
两人笑闹着，陈瑞西费好大劲才从裴湛扬嘴里套到实话。他对裴湛扬描述进行深刻剖析，最后得出个结论——都是因为太喜欢裴湛扬才会这样。
“陈瑞西，你还记得昨晚对做什吗？”
“什？不太记得，感觉那个感冒药副作用太大，昨天整天脑子都是昏。”
“你这个小色狼，本来还不觉得，现在开始好奇你每天都在想些什。”
个？”
细细红绳衬着陈瑞西白皙皮肤，裴湛扬似乎非常满意自己这份生日礼物。他揉揉自己乱糟糟头发，诚实地回答：“不信，但是心诚则灵。”
这话听起来矛盾极，陈瑞西沉思会儿，困惑道：“你有什愿望吗？”
这个问题让裴湛扬忍不住笑下，他仰着脖子，伸手捏捏陈瑞西下巴，调侃他：“愿望是希望宝宝睡相能好点。”
稍显沉重氛围被个玩笑冲散，陈瑞西怔瞬，脸顿时红：“睡相很差吗？”
陈瑞西觉得他想法挺有意思，于是把张物理试卷推过去，点着上面道错题问他：“帮看看这道题怎做。”
高榆斐看眼就有思路，他边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边偷偷摸摸地跟陈瑞西讲：“昨天何遇茹心情不好。”
“嗯。”昨天出这周模考成绩，何遇茹班级排名掉十多名，她心情会好陈瑞西才觉得奇怪。
“昨晚安慰她好长时间”高榆斐唉声叹气地说，“她说她感觉自己就这些实力。”
“什意思？”
“把你怎样吗？”
“你觉得呢？”
陈瑞西仔细回忆下，发现实在是记不起来。可裴湛扬看起来并无大碍，所以自己应该没做什特别过分事情。
“想起来没？”
“没有。”
“没有。”裴湛扬站起来，笑着去捏他脸，“开玩笑。”
“真？”
“真。”
“怎感觉你在骗。”
“西西，们该洗漱，不然要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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