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切以利益为前提。
慕色打不过他姐,走投无路,所以和江堰两个人演出戏,把这锅推到秘书或者助理身上……想让江堰再次获得他信任,进他书房。
虽然Muss掌权人位置目前落到慕希身上,但如果慕色成功拿下这个项目,就不好说。
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顾商不想再被咬次,太疼。
醉酒刚好把所作所为说出来?
醉酒后还能想起七年前细节?
刚好。刚好。刚好。
太多疑问点,太多刚好。
而且……如今顾商想起来,江堰回答是不是太快点,快到几乎不用思考,像是大早就对好口供似。
配合。
顾商蓦地从脑子里冒出个词,是,江堰是Muss股东,慕色也是,他们两个是利益共同体,是绑在条绳上蚂蚱。
半夜凌晨慕色还打电话给江堰,不知道在说什。
莫龄秋死后,顾商心被顾业山培养,他从个极端到另个极端。
那时顾商不愿学、不愿记,而坚信他妈把他养傻顾业山,将他送到电疗院,边教边电,直到顾商屈服,直到他把两个字刻在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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