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老茧指腹从顶端狠狠磨蹭过去,又疼又兴奋。他低低叫声,东西跳着在男人手里泄出来,白浊全被男人握在手心里。袁姚低笑,将手掌摊开给廖白看。“疼不疼?”
袁姚其实是知道自己用多大
随同廖白走多久,很快个电话打过来,他急匆匆就告辞离开,只是叮嘱廖白句,“永夜太大,廖警官还是不要随便乱跑。”
这话算得上是威胁,廖白也不在意。他当然不会自不量力借着如今袁姚给他点点温情就敢在永夜随意走动。白天永夜显得过于安静些,泳池水大概是换新,透出点蔚蓝色,正是那天晚上他被徐远风压制住地方。
他站在墙角躲着稍微有些晒人阳光,注意到身后有人走来,不等他转过身,那人已经环住他身体,低下头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外头风有些大,白天永夜是不是不好玩?”
廖白感受着身后人传来体温,男人体温偏高,风衣没能遮挡住胸膛位置,只隔着两层薄衬衫将滚热感觉传到廖白身上。他动动,没能挣脱开男人束缚,“事情办完?”
“差不多吧,也没多少事。”男人话说得隐晦,闭着眼,吐出来热气擦过廖白耳朵,有些烫人,在秋风里旖旎缠绵。廖白轻声问他,“那天晚上,是你安排好?”
“不是。”袁姚察觉出少年语气里带着怪罪,忙连声告饶,“徐远风不懂分寸,玩笑过分。那笔钱花心甘情愿。”他轻轻将少年脸偏过来些,凑上去吻他,在唇边磨蹭,温柔眷恋,“你别怪。”
这话说得实在是卑微。廖白闭着眼睛承受着男人亲吻,不会儿就有硬邦邦东西抵在他腰上。廖白用点力气去推他没能推动,反而让男人手直直从廖白休闲裤伸进去,把捏住少年半硬性器。
“嘶。”致命弱点被人握在手里,廖白声音很快就软下去,嗓音里还带着别扭和不情愿。“袁姚,这是外面……”
“外面怎?”男人看着皱着眉少年,在他雪白脖颈上吸吮,留下几个红印,随后去扯开少年裤子。“放松点,在永夜不会有人有胆子听墙角。”他只手作弄着廖白性器,很是有技巧地挑动着廖白敏感神经,手上濡湿片,听着少年声高声低喘息,觉得身下凶物硬快爆炸。
廖白给人桎梏住,咬着牙承受着他并不喜欢挑逗。他太年轻,警局和警校生活多年来千篇律,二十四岁年纪,面对性爱都全然是陌生,哪里承得住袁姚粗糙手法。他疼得哆嗦,抿着唇也不敢出声。同肤白性器很快被摩擦得生出红色,水声黏黏糊糊。光天化日之下性爱让他无措而心生羞耻,难堪到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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