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将剑身上血迹往刀涂身上抹,插入剑鞘,眼中猩红逐渐褪去,脸上覆上清雅飘逸微笑,又是派潇洒疏朗剑客模样。
他原本想把三途宗收为己用,不过这个念头出现就被他否定,来他今日并未易容,唬得刀涂时,却非长久稳妥之计,刀涂只要稍微查,便会发现他是无渡禅师弟子。
血罗汉字号无妄,无妄无渡,看就是师兄弟,只是这对师兄弟,却是正邪,水火不容。
二来则是,若是他瞒着梁澄,暗中借着三途宗掌控四皇子和淮水南北,之后若被梁澄发觉,只怕不好解释。
而且刀涂用法子着实阴毒,还玷污女子清白,实在下作,他亦不屑此般手段。
气笑道:“自功成以来,直寻机为师尊报仇,如今有尔等助,何惧大业不成?”
刀涂亦是脸色激红,“属下这就通知宗里,迎接少尊主回归!”
“先不急,”念故作亲厚地扶起刀涂,给他颗丹药,“方才不知你身份,多有误伤,此药有助理气调伤,你先服下,否则不就少员大将?”
“谢少尊主!属下誓死效忠少尊主,刀山火海亦不足惧!”
“好!”念朗声笑,做足戏份后,这才状似随意地问道:“你们就是用那恶虫控制这些妇人?”
念脑中浮现梁澄面容,那双清润透撤眼睛,眼睫又长又密,眼尾微微上扬,透着粉色,总是专注地看着
“正是,”刀涂得意道:“此虫原先是缠丝蛊,苗疆女子不孕,便将母蛊种在自身体内,子蛊则种入丈夫体内,交合后便可得子,蛊虫也回随着分娩排出体内,属下自来喜爱专研此等末技,偶然间发现若直接将子蛊种在女子体内,再通过行房便可钻入男子体内,亦能诞子,只是子蛊在男子体内,若每月未能摄入母蛊分泌唾液,便会分身,蚕食寄主内脏精血,属下是通过这等法子,管他是封疆大吏,还是派掌门,除对宗唯命是从,别无他法。”
刀涂又指指供案上香炉,道:“子蛊入体时剧痛难当,所以先用醉青娥将女子迷倒,之后醒来,也不会发觉任何异样,如此,她们丈夫便在不知不觉中,中蛊毒。”
“那这蛊毒可有解法,万有人解此蛊,可不就功亏篑,到时反而被反咬口。”念皱眉,“听你之言,便想到这中蛊人若与体内有母蛊女子行房,岂不就解此蛊?”
“这……”刀涂略作思忖,道:“少尊主无需担忧,此蛊本非毒邪之物,无人查得出来,他们只当自己中毒,自然解不出来。”
“果然好手段。”念淡淡笑,刀涂正觉得念笑有些渗人,下刻便觉喉间痛,眼前闪过道血雾,连声“为什”都来不及问,就没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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