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唇角微扬,手指绕着梁澄衣带子,悠悠道:“自然不是,师兄之前还在不解,为何粹霜毒在你体内会产生不样寒气,竟能安抚九转摩罗魔心,现在想来,应是你体质特异,阴阳融合,加之菩提心经功效,这才产生此般奇异作用。”
“若所料不错,如果不是因为粹霜寒毒,使你气血不足,阴虚体弱,恐怕你早就来……葵、水。”
最后两个字,念贴着梁澄耳尖,说得又缓又慢,梁澄后脖颈汗毛顿时争先恐后地立起来。
手指动动,他忍住抚摸耳朵冲动,仍然有些不死心,“能治得好吗?”
念挑眉,状似不解道:“治?这又不是什病症,如何能治?”
念包容极大地安抚梁澄不安,他松开直紧紧抱着念双臂,正要起身,下体又传来阵鲜明异样,脸色顿时五彩纷呈。
念如何精明个人,怎会看不出来,就着侧躺姿势,手按向梁澄小腹,抬头望向梁澄,眼中派纯然担忧,“会疼吗?”
不管再怎不想面对,亵裤底下那种有些黏腻湿意无论如何刻意地去遗忘,都无法忽视它存在感,梁澄不得不正视眼下这个尴尬地情况,更不提念手掌,此刻正紧贴着他小腹,只隔着层单薄中衣。
梁澄缩着腰腹往后弓,避开念抚摸,视线转向边,摇头道:“不疼。”
念:“是第次吗?”
他边说着,边俯下身来,下巴搁到梁澄肩上,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手底下不轻不重地揉他小腹,梁澄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奇怪,别扭得很,却又不敢使力气,就怕又有什东西流出来。
念默默地欣赏着梁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模样,继续道:“况且,你能来月事,那是身体转好迹象,以往见你,每月总有几天食欲不振,给你把脉,却又看不出肠胃有何问题,偏偏你又觉得小腹坠坠,想来是月……”
“师兄!”梁澄实在不愿听这些话,
“……”梁澄抿唇,默默点头。
“原来是初潮啊……”念意缓缓地吐这句话,笑容颇为意味深长,只是梁澄低着头,并未注意到。
或许是因为,在这短短盏茶之间心绪大起大伏,梁澄在听到“初潮”二字时,面上不再变色,只是心里仍旧怪怪。
“师弟,”念起身,抬手搂住梁澄肩膀,另只手抚向他腹部,将梁澄整个人困在自己身前,道:“过今晚子时,你就二十,所谓二十而冠,这是长大成人。”
“……师兄,难不成会来、来那个,是因为二十?”梁澄说完,自己都觉得是歪理,他有些含糊地说道:“虽然……那个,但是外表看起来好歹还是个男儿身,怎会、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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