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留君与酌思公子交换个眼神,道:“酌思公子去处可是雅静之地,哪是你想那样?”
“谁说本王是去寻花问柳,本王可是去赏琴。”
“你才多大,怎能去那种大人才能去地方,等你长大,再带你去长长见识,”孟留君摇头道:“你要真嫌宫里憋得慌,就到武阳府上走走,酌思公子常常住府上,你也能听听琴曲,定定性子。”
“好啊。”梁济转向酌思公子,“不知酌思公子可会嫌弃本王不懂音律啊?”
酌思公子淡然回道:“钟子期不过介樵夫,不通音律,不也成伯牙知己,可见知音不在琴,而在心。”
正当梁济犹豫之间,酌思公子已经察觉到他,梁济于是大大方方走上前去,语气调侃道:“孟侯爷回京多日却不曾过来见,原来是为结交酌思公子啊。”
“见过荣王殿下。”不等孟留君开口互为引荐,酌思公子就已欠身行礼,身气韵清雅悠然,神色间不卑不亢,任由梁济打量,如果梁澄在这,定也无法将眼前这般清冷个人和明光寺里眉目有些妖娆善见和尚联系在起。
不错,所谓酌思公子,正是原韩尚书嫡幼子韩斟意。
“酌思公子怎就确定就是荣王?”梁济负手站定,饶有兴趣问道。
“方才进曲之时,扫过席间众人,殿下居左位三,想来便是九皇子。”
梁济轻轻笑,“妙,酌思公子雅人哉。”
自那次大相国寺别后,李度秋曾提过孟留君此人不可全信,梁济并不意外,因为梁澄关系,他与孟留君走得挺近,不过虽然他在对方面前总是副毫无心机,喜怒形于色,信赖亲近对方模样,但是梁济直觉孟留君对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待他如幼弟爱护有加。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交好孟留君,毕竟越赫长公主在明元帝面前很是说得上话,孟留君本身又是江南第庄流泉山庄庄主,钱庄遍布天下,钱,泉
“没想到酌思公子不但琴艺绝,眼力亦是不错。”梁澄说罢,转头冲着孟留君眨眨眼,揶揄道:“表哥,听说你日日流连于溪风院,不仅美酒佳人相伴,还有仙乐在耳,真是风流快活啊,难怪把给忘。”
孟留君哈哈笑,“可不敢趁着你哥哥不在时候,把你给带坏。”
梁济闻言“哼”声,神色微微落寞,“哥哥他哪还记得……”
孟留君跟着发出声长叹,“也没想到,阿澄竟然、竟然会遁入空门,不过你也别难过,无论他身份如何变化,他始终是你哥哥。”
“哥哥?”梁济做出副怨怒赌气模样,道:“不辞而别,他算什哥哥,反正他都看透红尘斩断尘缘,哪会关心这个弟弟去哪里玩,你下次出去找乐子,只管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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