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举手之劳,许寄完全可以做到,就看他想不想帮而已。
他沉默半晌,问非所答道:“你公司最近怎样?”
黎听愣下,没有保留地告知,“还可以,目前招到11个人,把规章制度全部改
许寄:“吃过晚饭吗?”
黎听:“还没。”
多份碗筷,两人无言地吃着饭。
快吃完之际,黎听开口,他满脸笑意,“哥,你现在心情好吗?”
许寄是发现,就像上次对方要吃烤肠样,有事帮忙时候,黎听就会学纪方池样喊他“哥”。
许寄道:“汉景那里修路,要绕圈,通勤时间太久,累。”
黎听点点头。
许寄:“等那条路修好就回去。”
“不用,”黎听咬口面包,留下点碎屑在唇上,被舌尖舔去,“这段时间也不用担心打扰你。”
黎听这句话是真,连续好几天,许寄回家对方不在,早上起床对方已经走。
地增加到45分钟。
晚上11:30,许寄“啪”地打开灯,他解外套,陷进沙发里,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脑袋跟炸样疼。
又困又饿又累。
明天早上7点闹钟,压根睡不到几小时。
连续经历三天这样夜晚后,许寄行至分叉路口,毅然决然地选择回濒海路。
虽然他确是比黎听大岁,但听着总有些怪。
“要听是什事才能决定心情好不好。”许寄说。
黎听放下筷子,毕竟是有求于人,他声音听着都温柔许多,“下周有个聚会,但拿不到邀请函,所以……”
许寄微微抬眼,“所以要帮忙拿?”
黎听眼尾上扬,含着情望进许寄眼睛里,“可以吗?”
等两人第次在晚上碰面是个多星期后,那时许寄正在吃晚饭,他专门请阿姨做。
黎听终于懂为什男人都对老婆给自己留灯这件事那执着。那种心情很奇妙,无法形容,不是开心,也不是兴奋,更像是直压在心脏上砝码突然消失,放松过后涌上来酥麻感。
哪怕没有对象,但只要家里有人,朋友亦或者是父母,这种心情都是样。
在外奔波天,打开家门是暖黄灯光,老婆温柔面容浮现在眼前———
他对上许寄面无表情脸。
疲惫堆积,他迫切需要休息。
回到家后黎听竟也没有回来,不知是去浪还是怎样。许寄没有管,洗澡美美地躺上床,沾枕头就近乎昏过去,睡近段时间来最舒服个觉。
第二天醒来,黎听已经收拾好在吃早餐,他抬头,和许寄对上眼,“给你煎鸡蛋。”
许寄总觉得黎听变憔悴些,只不过仍然是好看,带着点颓废美。
“你怎回来?”黎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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