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血从来都是美人最惊心
第次不受衣服阻隔,肉贴肉地同许寄触碰。
许寄手摸上黎听侧颈,大拇指指腹出点力地揉着后者下颚骨。
黎听细细嗅着,手落在许寄尾椎骨上,修长手指时不时伸点进浴巾里,很快又拿出来,他声音有点哑:“你脖子上还有两颗痣。”
许寄“嗯”声,有两颗贴得很近、竖着黑痣。
忽然,他皱眉,侧下头:“你鼻涕流肩膀上?”
该死是,他竟觉得这画面非常性感。
黎听目不转睛地盯着许寄表情,虽然他对对方欲望从头到尾就没收敛过,但这还是第次让后者直接直视到如此变态行为。
最恶心、最阴暗那面硬生生,bao露在喜欢人面前,黎听心那瞬宛如坠入寒窟,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朋友像只臭水虫子样觊觎着自己吧?
直到———
他视线往下,看到许寄微微鼓起浴巾。
将脏衣服扔进洗衣机。
“先去洗澡?”许寄说。
黎听朝他露出个淡淡笑,“好。”
许寄有个专用洗手间,门外放着篓子,他习惯在门口把衣服都脱光才进浴室。
浴室地板光滑,他扶着墙走得很小心,结果还没打开水,他想起没拿内裤,只好拿毛巾围住下身,又艰难地走到门口。
黎听愣,连忙吸下,喉间顿时股血腥味。他猛地抬头,几滴鲜艳红像刺在许寄白皙皮肤上,宛如绽开血花。
“你……”许寄语气非常迟疑,“流鼻血?”
黎听手张开托在下巴处,他僵在原地,粉红后知后觉地冲上他脖颈与脸。
丢人。
可许寄并不认为,他喜欢这种直白坦诚反应。
心重重落下时带着沉闷响声,好会,他才涩声道:“你是变态吗?”
许寄哼笑声,“你有资格说吗?”
黎听把衣服重新掷进篓子里,他往前步,贴上许寄身体,低声问:“其实上次你也起吧。”
“起。”许寄没有隐瞒,只是那时裤子太宽松看不出来。
肌肤微微发烫,黎听佝着腰,鼻尖抵在许寄锁骨上,手指掐,富有弹性肌肉陷下去。他感觉有点晕,迷迷糊糊,快要醉死在许寄身上。
他真没想到,黎听会在门外,可单单这条,还不足以让他定在原地。
黎听在闻他刚刚脱下来衣服。
大半张脸都深埋进去,薄薄层布料被勾勒出五官立体形状,露出来那双眼睛有瞬惊慌失措,睫毛宛如蝴蝶翅膀般煽动下,又柔又轻,是被抓包慌张。
似乎完全料不到他这时会出来。
许寄抿着唇,眼神很暗,他穿会脏衣服,正贴在那张漂亮到极致脸上,味道都要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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