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军盯着镜子里看，周海锋忽然抬起眼睛，两人
目光在镜子里相遇
。
单军并没移开，反而嘴角微勾，对着镜子里他微微
笑。
周海锋看着他，没什
表情，眼光回到背上。
“用点儿劲。”单军催促。
背上力道重，周海锋再擦几下，擦到腰，碰着腰间裹着浴巾边沿就停下，把手上湿毛巾递给单军。“好。”
“来正好，帮个忙。”他拧干毛巾，抛给他。周海锋接在手里，看他眼。
单军转身，手撑在墙上，示意周海锋给他擦个背。
周海锋看看他，略迟疑，挽起袖子和裤腿，走到单军身后。
他拿着毛巾手顺着水流，按在单军背上。
暖黄灯光下，水流沿着单军结实肌肉纹理流淌，层亮亮水覆盖在光滑皮肤上，像涂层橄榄油，带着湿润水光。
几次集体行动都不见他人影。
“有事儿，行，你等
回去换身衣服再说。”单军要走，被王爷拉住：“偏不等怎着？”
“靠，大哥，大爷！行吧？小样儿。”单军霸道地捏王爷下巴，搡开他，进院门。
王爷背靠着对面院墙，拿着打火机把玩。他望着将军楼二楼间房里亮起灯光。那是单军浴室。
王爷点着根烟，深深吸口，甩甩火机，看眼那灯光……
他就要往外走。
单军不接，转过身来，胸膛对着他：“前头你也代劳。”
周海锋瞥他眼，低头把毛巾铺展开
单军身体微弯，肌肉曲线随着他动作拉出强健弧度。从小打架，单军身材健美流畅，身漂亮腱子肉，没有丝赘肉。
单军关水，微微闭着眼睛。他感觉着身后周海锋手带着毛巾在他脊背皮肤上摩擦，从后颈，沿着背上凹沟，到腰……
单军睁开眼。墙上挂着面镜子，正对着他们。镜子里，周海锋站在他身后，单军透过那镜子，若有似无地看着他，目光带着刺探。
周海锋低着头，水汽和热气还没从镜子上散去，让他表情看不真切。
背上力道平缓，均匀，手掌带着毛巾摩擦在单军皮肤上，带起热度，周海锋另只手扶在单军腰上，皮肤相触地方他手心温度很高，单军那儿像被烫着，有点炙热。
单军在浴室里洗头，洗发水没，打开门对楼下喊嗓子，让周海锋送瓶新洗发水上来。
周海锋换过衣服，上楼把洗发水放在浴室门口就要走，单军隔着门说，拿进来！
周海锋略停顿，推开门。
浴室里热气蒸腾。单军腰上就围着条浴巾，迷蒙水雾弥漫上来，笼着他橄榄色背肌。
周海锋把洗发水放在台子上，就要走，被单军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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