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渝就笑眯眯看,“有没有人要小饼干?”
白鹤和果果齐举手,脸上写满渴望。
目睹这幕黄烈就觉得眼皮子直跳。
这是哄孩子吧,啊?
定是哄孩子吧!
活像两只等待投喂小动物。
余渝去拿冰淇淋盒子过来,笨手笨脚挖几个不怎圆球。
嗯,看上去很像坨。
自家做冰淇淋真材实料,安全卫生。
就是热量有点高,次性不能吃太多。
他心里太苦,偏爱憋着不说。
指不定哪天,太阳升起来,他就随着薄霜起没。
有次老滋味举办九十周年店庆宴会,当时还在世掌权老爷子带着左膀右臂迎来送往,多少灯红酒绿,当真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那次黄烈也去,可他就觉得,作为右臂廖初分明身在人群中,却好像显得更孤独……
追忆到此结束,黄烈揽着廖初肩膀笑道:“得,以后去疗养院要变成四个喽。”
“余老师人不错。”
因为心理问题,白鹤交际非常有障碍,以至于看人极其准。
但凡动机不纯,基本说不几句话。
廖初也跟着望过去,眼神渐渐柔和。
余渝似有所感,竟抬头朝这边看来。
窗。
黄烈狠抽两口,把烟屁股掐灭,赶紧缩回来。
“大过年,这是要灭口啊!”
之前他还经常跟白鹤说呢,说可怜见,廖初这辈子可能要孤独终老。
到时候他们三个无儿无女,就块儿去住疗养院。
那位老师,请注意下自己职业病啊!
下午四点多,廖初带着余渝和果果出发去西湾度假村
地暖房间里吃点凉,简直不要太爽。
果果挖大勺,捧着腮帮子赞美道:“好好吃~”
又软又细又滑。
白鹤跟着点头,又往嘴巴里塞勺,眼睛都眯起来。
好吃~
廖初斜他眼。
信不信八十岁还能跑马拉松?
两人勾肩搭背回屋时,就听余渝问:“要不要吃冰淇淋?”
今早廖初刚做,里面加甜甜蓝莓果酱,清新爽口,可好吃。
白鹤和果果点头啊点头,乖乖收起棋盘纸,双手并拢放在膝盖上。
两人四目交汇,余渝冲他笑笑,眉眼弯弯。
黄烈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莫名牙酸。
啧!
憋二十五六年老闷骚,发作起来,确实非同凡响。
以前每次见廖初时,黄烈总觉得这人身上好像裹着秋日薄霜,冷清清。
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这被他们猜测性冷淡家伙,竟然开窍?
他拍拍廖初肩膀,“行,挺好,在块好好过日子,爸爸就安心。”
廖初:“……”
去你大爷。
黄烈透过玻璃窗,往客厅看眼,见那两大小玩得挺好,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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