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不点,也没旁人。
余渝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整个上半身都跟着抖,果果窝在他怀里,就跟坐过山车样,也兴奋得不行。
三人正闹着,黄烈意外来电话,张口就说:“下个月要出去盘个活,有点麻烦,可能十天半月回不去,怕他把自己饿死,你先帮照顾两天,家里还方便吧?不然就在你那个小区里租个房子先。”
“他”自然就是白鹤。
她经常看舅舅这做,然后鱼鱼老师就会好高兴。
余渝睁开眼,把把小姑娘搂到怀里,跟抱着玩偶样感动道:“好,全好!”
呜呜,小孩子真太可爱。
廖初失笑,往那边坐点,抬起余渝头放在自己腿上,轻轻给他按摩太阳穴。
原本余渝还很感动,闭上眼睛准备享受。
他指着客厅里卡通尺子,“果果去年来时候才那点,可是现在不也慢慢长这高吗?所以们对蒲公英多点耐心,好不好?”
这把尺子还是开始贴在廖记餐馆二楼,后来他们搬到这边,就把尺子也起带过来。
见证小孩子成长,实在是件很有成就感事。
果果重重点头。
对哦,长得也好慢哦!
从植物园回来后,果果每天早起第件事,就是跑去阳台边跟小花盆打招呼。
那里面种棵小蒲公英。
还没有开花。
果果每天都跟它说“早安”“晚安”,用小喷壶仔细浇水,希望可以亲眼见到花开。
这天晚上,浇水之后,果果吧嗒吧嗒爬上沙发,窝到廖初怀里,“舅舅,它明天会开花吗?”
余渝下意识抱着果
可过会儿,就觉得不对劲。
他睁开眼,看着上方廖初,严肃道:“这不就是你揉面手法?”
被戳破廖老板丝毫不慌,慢条斯理低下头来蹭蹭他鼻尖,“那感觉如何?”
余渝忍笑,本正经道:“还行吧,好好揉,下次来还点你,你是几号技师来着?”
廖初扬扬眉毛,“就个。”
书房门开,晕晕乎乎走出来个满面菜色余渝。
他掀掀眼皮,面条样瘫软在沙发上,气若游丝,“不行……”
因为他想出套书中有本儿童画册,近年来,国家对儿童类书籍出版管理日益严苛,导致他经常跟编辑反复探讨修改到深夜,整个人就很疲惫。
果果直接从廖初身上爬过去,捧着余渝脑袋,吧唧亲口。
“有没有好点呀?”
廖初失笑,“恐怕不能。”
“那后天会开花吗?”
“嗯……好像也不太行。”
果果期待中混杂着点失望,“它为什不开花呀?”
廖初轻轻捏捏她鼻头,“花花草草就跟小孩子样,也是要慢慢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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