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好,免得在这里两个人都不自在。
洗完过后沈长宁坐在沙发上打ps4,打着打着就觉得怎屋子里这空,想着去冰箱里拿饮料,拉开冰箱门就看到张擐买水果整整齐齐地码在大大小小保鲜盒里,都是洗干净,方便他打开就吃。
沈长宁这两天过得也不好,在办公室待两天,吃不好睡不好。
从最开始极度震惊,到后来完全是不解,他不理解张擐到底喜欢自己什?自己有哪里值得让他喜欢,而且时间貌似还不短?
毕竟张擐在他心里是个太好太好人。
那天他出门是因为尴尬,不知道该怎面对那种诡异情况。
现在他仍然不知道该怎面对,却也知道这逃避不是办法,事情总要解决。
张擐已去世多年外公生前有两句话总挂在嘴边,句是“给十分只取八分”,另句是“贪心和不甘心,这两心最要不得”。
张擐直把这两句话牢牢记在心里,他自认为并不是个贪心人,就像炒股,大多数人定预期都是30%,最低也是20%,而他只要涨幅超过10%就会毫无留恋出仓,永远不会去想要是还继续涨会不会太亏。
可是,到此刻他才发现,外公耳提面命那多次道理他还是没能做到。
从沈长宁看到那张他高中校园卡开始,张擐从最初焦灼到后来茫然,脑袋像用慢动作回放速度转动,什都想不起来,什都想不明白。
直到听见沈长宁出门时关门声,才好像终于回过神来。
回家路上他直在考虑该怎措辞才不会让张擐太难堪,虽然很不忍心让他失望,但是他确实没有找个男朋友打算。
沈长宁打满肚子草稿,设想千百种情境,但在进屋那刻还是懵圈。
客厅里张擐东西其实很少,可沈长宁就是立刻发现全都不见,冲到客卧看,果然除他买床,其他什都空。
他站在客卧门口,说不清楚是庆幸多些还是失落多些。
保持那个姿势站好会儿,才回房拿睡衣准备洗澡。
他慢慢地、件件地捡起散在地上东西,想等沈长宁回来定要跟他谈谈。
跟他解释说虽然喜欢他那久,但并没有想过给他造成任何困扰,如果让他感到不适,那,真是很抱歉。
浓重歉意几乎将张擐击溃,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不过是爱上个人而已,虽然这份爱太痴绝,又与大部分人传统有悖,可是那又有什错呢?
张擐坐在沙发上,直等到天亮又再次暗下去,沈长宁都还是没有回来。
大宁宁似乎也感受到主人情绪,直窝在张擐胸口把脑袋往他怀里拱。不知过多久,张擐终于抱着它站起来,开始打包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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