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沈长宁忍不住笑,“不是,是你看。”
张擐瞪大眼,沈长宁继续解释:“你知道,男性那个器官并不是真正性器官,如果不注意以后年纪大会生很尴尬病,这个中医是黎生介绍,很擅长这科。”
张擐脸涨得通红,沈长宁怎能边吃着东西边这正经说出这些话,而且还是在餐桌上,“不用吧,不想去”。
“不行,必须去”。
张擐是真不想去,医生会怎问,你们什关系?频率多高?尺寸多大?想着就要尴尬疯,苦着脸说:“真不想去”。
这晚张擐睡得很沉,睁开眼时沈长宁已经不在旁边,他想起床可腰好像都不是自己,不太使得上劲儿,还有某个地方火辣辣地痛,他艰难地翻过身趴着,然后去够旁边手机给沈长宁打电话。
刚拨通沈长宁就进来,问:“醒?”边说边来摸张擐额头,还好没有发烧,虽然昨天他已经给当时迷迷糊糊张擐仔细地清理过,可还是有点担心。
“饿吗?给你端到这里来吃好不好?”
张擐摇摇头,“不喜欢在床上吃东西”。
沈长宁本想抱着张擐去卫生间,被张擐义正言辞地拒绝,拖着沉重身体慢慢移到卫生间,放完水,扶着腰站在洗漱台前刷牙,张擐边刷边看着镜子那个自己,不知怎突然就笑起来。
沈长宁还是坚持,“定要去,这是为你好,你身体可不是你个人,会担心。”
沈长宁吃蜂蜜长大吧,张擐竭力想保持脸上表情,可低下头瞬间还是忍不住勾起嘴唇。
最后张擐还是没有去,吃完就说自己疼得厉害坐不住,需要躺着,沈长宁明知道是借口,可看着他那可怜巴巴样子还是忍不住妥协,不顾张擐强烈抗议,把人抱到自己床上,无奈地说:“你呀,那你个人在家好好休息,晚饭带回来”,说完在张擐唇上狠狠地嘬口才出发。
张擐躺在沈长宁床上,把脸整个埋在枕头里,笑得难以自抑,这儿摸摸那儿碰碰,不知什时候就睡着。
等睁开眼沈长宁已经回来,门虚掩着,透出外边暖黄灯光,隐隐地能闻到空气中飘着中药和食物味道,美好得不像真实。
出卫生间就看到沈长宁在门口守着,见他就过来扶,张擐无语,“你是不是紧张过头?”
沈长宁脸严肃,“小心点总没错”。
沈长宁直把张擐扶到餐桌旁,安置他坐在放超级厚坐垫椅子上,前面摆碗红枣枸杞小米粥,张擐心里边吐槽沈长宁是不是当他是在坐月子,边甜滋滋地开始喝粥。
沈长宁也坐下开始吃,吃到半说:“明天们去看个中医。”
张擐立刻抬起头看他,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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