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低垂着头颅畸形儿从
“李子玉!”
耳边传来刘国郁惊呼,模糊间门打开,渝州感觉自己被人架出蒸笼,凉风钻进他毛孔,驱赶燥热湿气。
渝州很快睁开眼,看着替他扇风刘国郁,问道,“晕多久?”
“不多,就1分钟吧。”
“发生什事。”
“棉花糖。”
“他好像是个傻子?”刘国郁小声道。
“未必。”渝州不死心地又问几个问题,可得到回答永远只有“棉花糖”三个字。
渝州烦躁地擦擦额头汗水,热量如有实质地炙烤着他肺部,他如同搁浅鱼喘不上气来。渝州明白这是中暑前兆。
“你还有什要问吗?没有话,就走吧。”他强忍着晕眩说道。
,简单来说,这个孩子或许根本没见过“血”这种东西。
他们是安全。
渝州率先进入屋子,屋子里除棉花糖就没有别人,他刚走两步,股热流就扑面而来,整个屋子温度比外面高将近20℃,就像是个大蒸笼,湿热空气蒸烤得渝州有些喘不过气来,想想也是,这种屋子形状和爱斯基摩冰屋相仿,在遥远北极,冰屋里温度甚至能高达15℃。
“这里什都没有啊。”刘国郁贴着渝州小声说道。
“确实。”渝州做好几个深呼吸,荒废屋子空空如也也就算,怎连有人住屋子也空旷成这样。除人和空气以外,无所有。
“这个,你自己看吧。”
渝州见刘国郁语焉不详,也来兴致,他扶着刘国郁手臂艰难地撑起身子,却见到令他毛骨悚然场面。
整个村落就像是受到某种奇特召唤,所有屋门齐齐打开,上百个大头怪孩齐步走出屋子,没有少年,没有青年,没有老人,只有孩子,他们有着极其相似身形,完全分辨不出容貌,肿胀到极致脑袋以及挂满脂肪瘤脸颊。
此时所有人都浑身赤裸,发着“呜呜”怪声,步履蹒跚地朝着北方而去。
“这是……”
刘国郁:“走吧,看你不太舒服。”
渝州什都没问出,有些不太甘心,但身体确实受不住,就匆匆和棉花糖到别。
然而,刚想离开屋子,棉花糖却先两人步,堵在门口,那双间距极宽眼睛迸发出兴奋与饥饿光芒,喉咙口漏出连串含糊“呜呜”声。
“怎回事?”刘国郁将手伸入口袋,浑身肌肉绷得紧紧。
渝州也想要拿出卡牌,但他身子摇晃下,突然眼前黑,就倒下去。
难道说,他们是挂在天花板上睡觉?渝州询问道:“棉花糖,你平时睡在哪啊?”
“棉花糖。”
“你父母去哪?”
“棉花糖。”
“你平时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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