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郁发现他目光,抬起脚就踩在
渝州几乎在瞬间就反应过来,刚才有人趴在房顶,眼睛对着人皮眼窝处孔洞,正冷冷地监视着屋里人!
“谁!”渝州惊呼声,刚想去追,却忘自己还站在刘国郁肩膀上,双脚个趔趄,栽倒下来。而此时,刘国郁也发觉不对劲,抬头朝天花板看来。
于是,张人皮劈头盖脸地蒙在他脸上,柔滑触感带着淡淡血气,刘国郁嘴唇嗫嚅两下,仿佛被下定身术,呆呆地站在原地。
渝州揉着老腰爬起来后,刘国郁才把掀开人皮,冲出去。
自知在这样环境中独处是件极其危险事,渝州捡起人皮也很快跟上去。可刚跑出小屋。却见刘国郁正扶着外墙角,双肩耸耸,下方是滩冒着酸水呕吐物。
别抖吗?”渝州有些站立不稳。
“别废话,动作麻利点!”刘国郁紧闭着眼,眼珠在眼皮子底下乱滚,却不敢睁眼。他肌肉不自觉地颤动着,连带声音也有些发颤。
渝州突然有种冤枉好人错觉,这真是入侵者吗?但现在不是瞎想时候,他伸出手,触碰向安人皮。
皮肤有着幼儿独有滑嫩,在暖炉般屋子里还留着原主人体温。胸腔干瘪,却随着轻微余震有规律起伏。好似只是陷入沉睡。
渝州和那双无神眼睛对视,有些不忍心,便伸出手覆在安眼皮上,想要帮他合上眼。
渝州挑挑眉,不会吧,这个碰到黏液就哇哇叫,看到尸体就想吐家伙真是入侵者吗?这素质也太低吧,还是说他依然在演戏。不应该啊,他们两个应该是互相掉马。
但不管怎说,刘国郁确实是他们最强战力。渝州警惕地朝四周看去,余震中村落好似个熟睡者胸腔,在混沌黑暗中缓慢起伏。房屋高矮错落,无数狭窄小径通向遥远未知之所,而那个暗中窥伺不明生物已经消失,不,或许正藏在某条小径中等着给他们致命击。
渝州追逐脚步逐渐停下来,个人去太危险。他很有自知之明地退回刘国郁身边:“刚才房顶上有人,可能是凶手。你怎样,能追吗?”
回答他是胃酸涌出喉咙呕吐声。
渝州不动声色地退后两步,避开四溅污液,却无意间发现呕吐物中有片融化半小药片,表面似乎刻着只信鸽。
纤长睫毛刷过渝州掌心,无由来阵恶寒。
他突然想起件事,安人皮被剥下来,哪来眼睛!
那,这双多出来眼睛是谁?
渝州闪电般缩回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将人皮从天花板上撕下来。
屋顶破个洞,正有风呼呼地往里吹。外面是寂静幽邃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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