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牛阿姨，你儿子真有福气。”
牛素珍脸都笑成
朵菊花，嘴上却说：“那个小兔崽子，天到晚就知道往外跑，他要是有你和小刘半沉稳就好。”
“……”
渝州和牛素珍两人边吃边聊刚才发生
事，刘国郁受不出门透气去，10来分钟后，出门找人刘建民回来，他带来两个坏消息，是穆欣没有找到。二是他也发现具不知名小孩尸体，尸体内腹被取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张完整人皮。
渝州咬着筷子，距离地动结束才过短短个小时，已经死2个人，都是杀人剥皮，就算是再娴熟连环杀手，也没这
高效率吧。
尝味儿。
八角，桂皮，炒糖色，酱油，老酒，大葱段，还有那肥瘦相间五花肉，这是大名鼎鼎江南家常菜红烧肉。渝州被勾得馋虫发作，索性也不去想那些波澜诡谲之事，凑上前去。
“好香啊。”他用手指在汤汁中揩点油，舔舔，“牛阿姨，手艺真好。”
“就你嘴甜。”牛素珍听这话，不安脸上也终于浮现出开怀地笑容，“昨天，
那个不争气小兔崽子说他想吃干菜肉，让去买，谁知刚出菜市场，就被拉进副本，哎，想着这肉不吃就坏，就问刘领导借锅和固体酒精，没有姜和香叶，你们就凑合着吃吧。”
“已经很好吃。”渝州不客气地夹块肉放入嘴中，肉有些烫嘴，但喷香肉汁伴着焦脆猪皮，每口都是人间天堂。渝州大笔挥，将牛素珍从他心中嫌疑人名单上除去，开玩笑，炖好锅红烧肉工序丝毫不比做件人皮大衣来得简单。
牛素珍没见过当时恐怖场景，唏嘘几句就又喜笑颜开地凑到刘建民面前，谄媚地给他递上筷子，风尘仆仆中年男子很快便加入饭桌，他从自制卡中拿出瓶茅台。
渝州：“这种时候喝酒？”
“小酌，小酌而已。碍不事。”刘建民拿出三个青瓷酒盅，放在三人面前，各满杯，“喝过那多洋酒，还是老祖宗东西好啊。”
渝州偷偷瞥眼门外，想到刘国郁可能正藏在某个地方，便咽下入侵者事，假意把玩起手中杯子，它形如竹节，千峰翠色，瓷质细腻圆润，釉质素雅明澈，看就是
牛素珍没有作案时间。
“小刘，你也饿吧，别跟你阿姨客气，快吃吧？”牛素珍招呼刘国郁道。
“不不不，……”刘国郁看着那层白花花猪油和软趴趴猪皮，肚里馋虫吓得全缩回去。只剩下阵反胃。
“别管刘哥，他刚才吃几块压缩饼干，饱着呢。”渝州说着又呼哧呼哧地消灭好几块。
“那你多吃点。”牛素珍闻言又热情地给渝州夹好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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