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阵落水声。
渝州脑袋不由自主地转向船舷。
“有完没完,有完没完!”卩恕这次真忍不,他掰着渝州下巴替他脑袋做个复位。
必须要治好这垃圾偏头症,他想。
渝州脑袋转不,只能奋力转
“闭嘴,你个垃圾,总有天要活撕你!”卩恕,bao跳如雷。
渝州趁机逃脱他魔爪,在男人惊恐眼神中捧起他红透脸,“等着。”
渝州明亮双眼带着笑意,就像滴闪着光辉露珠,轻轻落在卩恕心头。
两人彼此对视,暧昧无声。
就在这时,船舷处传来阵骚动,
“不许看。”卩恕慌乱之下按住渝州脑袋。
“怎,你脸红?”渝州被迫直视卩恕胸口,颈椎咯咯作响。
“没有。”卩恕矢口否认。
“那为什……”
“总之不许看!”卩恕大声吼道。
指尖划过手掌触感如同孩童笔下飞鸟,晃晃悠悠飞过他心尖浮岛,卩恕只觉耳朵烧得慌,好像有热腾腾蒸汽迫不及待顶开耳膜,从双耳中喷出来。
“你呢?”渝州又问遍。
“闭嘴。”卩恕色厉内荏道,他伸出食指在那白皙手掌上依样画葫芦写上自己名字,但怀中那咯咯笑声总让他静不下心来,他第次觉得自己手指太粗,怎也写不好那两个字。
“是这样吗?”渝州将卩恕名字在他手上重新写遍。完全不样文字体系,让渝州有些拿捏不准。
“差,差不多吧。”卩恕咽咽口水。
“不好,斯图尔特小姐落水。”
“快去找诺曼船长。”
“救生员,救生员!”
“来。”
“布朗先生快救救小姐。”
“ok,ok。”渝州无奈得笑笑,说回那个名字,“jieshu这两个字在你们那有什寓意吗?”
“这可是们死海最尊贵名字,jie就是海,shu就是深不可测,力量非凡,连起来就是……”
“深海。”渝州吐出那两个字,“这个名字在你们那应该有不少人取吧。”
“……”卩恕下就不说话。
“看来猜对,死海李狗蛋,龙傲天,明白明白。”渝州道。
“好难写啊,要不,给你取个中文名吧?”渝州道。
“随,随便。”
渝州想会儿:“这圈加竖字念jie,要不就写作‘卩’吧,长得像,读音也像,这个shu字共32笔,字体复杂,时半会儿也找不到相近,不如就写作‘恕’,你煞气太冲,恕之字,以心度物,以己量人。刚好,刚好。”
卩恕看着那沉思默想人,听着属于自己名字,心脏犹如擂鼓般轰鸣。
“怎不喜欢?”渝州见他久不回答,就抬头朝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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