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反应这大,是遇到过什吗?”渝州被他举动勾起好奇心。
卩恕好似想起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哼,族出生之时全是强壮雄性,而哥又是其中最威武霸气那头,他是最崇拜人,谁知让条小黄鱼暗算,然后……”
“然后你就多个姐姐?”
“……”卩恕脸色越来越黑,理智高墙再也挡不住愤怒熔岩,垮塌下来,“那个下流杂种,卑鄙无耻小人,总有天要拿他鳞片做刮胡刀,骨头做剔牙棒,头颅熬成锅鱼汤,喂给过路野狗。”
“为什是总有天?”渝州问到。
卩恕心中突然回荡起那寡淡语调,口风转:“你,你让你哥小心点。他跟说,他只做top。让别叫他嫂子。”
“噗-”渝州闻言个没忍住,就笑出声,额头附着轻薄汗珠在阳光辉映下,也随着他笑容透射着绚丽夺目光泽。
卩恕竟有时看呆。
“哎,就他那圣母性格,还想做top?估计苏……哥求他,他就该于心不忍,含泪做受。”渝州欣然道。
“哦,哦。”卩恕还没有从眼前梦幻般景致中走出,只随口敷衍几句。
足以融化钢铁炽热岩浆瞬间冻结,卩恕好像在吃100只苍蝇基础上又吃100条蛆,表情极其扭曲,“哥……姐爱上他,不让杀他。”
“这可真是件令人心酸事。”渝州丝毫没有同情心地笑。
他想起隆头鱼,想起蓝条石斑鱼,想起五彩鳗,许许多多稀奇古怪海洋生物,他们都接受来自海洋独特恩赐,拥有与它般无二特性——流动性,流动性别。
若非卩恕还在身旁,渝州真想作首诗赞美神奇大自然,他心情极好地拍拍卩恕肩膀:“放心吧,会守住你贞操。”
卩恕咧咧嘴,露出个不怀好意
渝州却发现不对,不再笑:“你怎,虽然他圣母些,但你也不至于这惊讶吧,两个男人,谁上谁下都很正常啊,哪怕三五,二四六呢。”
“放屁,”卩恕却好似听到天大笑话,下从美梦中惊醒,咬牙切齿道:“先被完全标记方,会由雄转雌,到那个时候,你还想翻身,白日做梦!”
“什!被完全标记后会变成雌性!”渝州张大嘴,但紧接着便平静下来,这种转变应该只针对卩恕种族,人类不可能具备这样条件,因为两种生物体内酶,激素,基因构造完全不同。
“但是,反过来,”他自言自语道,“若是上你,你会变成雌性吗?”
卩恕下用胳膊肘夹住渝州脖子,在他耳边大声喊到,“干什,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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